程露虽然不是她,但两人做爱的时候,却也让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不管她是装乖还是真乖,他都不反感。
或许有一天,面前的人不会再藏那么多心事,也不会明明难过,却又不敢向自己说出掉眼泪的真实原因。
现在的她,既然不愿意表露,自己为何要去揭穿。
就像和另一个程露一样,她一次不说,他永远都不会再问。
宗郁当然明白她的害怕,她的无助,但她在那一年中,连求自己的话都不讲一句,自己也不必去给人台阶下。让她让吃些苦,才会认识到错误,才不敢再犯。
再看看现在,无论她变成什么的性格,永远是一副咬牙死撑的样子。
明明说几句软话,就不必受苦,可偏要压进心里,把他当做敌人一样对抗。
[你不敢说想他,他可是心里惦记你惦记的很,怕你受苦怕你疼。]
宗郁想。
藏在他身体里的宗汀最近已经开始慢慢恢复感官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或许自己快要独立出来了,他有这种预感。
因为上一次这种感觉到来后,他就可以完全的控制这具身体了。
这一天,还是不要来的太早,宗郁觉得自己还没有陪程露玩够。
[实在是舍不得她明明怨恨,却还是要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甜的样子,又虚假又可怜。]
他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的模样,逗弄的兴趣更加浓厚。
38.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的像是搭上了一辆不回头的单向列车。
搬到山坡别墅后,她和宋起成了邻居,两人天天黏在一起,好的不分彼此。
程露佩服起她的愈伤能力,明明成青走的时候她难过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跳楼,可没过多久,就又搭上了新男友。
“他像是有毛病一样,让我在这住下,却又不来和我睡,每月还按时给我打钱。”宋起咬了口手中的月饼,被甜的眯起了眼。“露姐,饼皮的糖放多了,好苦。”
“这还不好?”她手上的活没有停下,继续宋起闲聊。“有钱拿,还不用伺候那些狗男人。”
“唉…我也有需求啊,这都快四个月了,天天素的像是当尼姑。”宋起愁的眉毛都落了下来。“有次做梦,梦到成青,我拉着他说睡我吧睡我吧,这孙子居然头也不回的跑了。”
说完还又叹息了几声自己的命真苦。
程露却羡慕的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因为她在忙美术馆方面的事宜之外,还得和宗郁探讨关于生命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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