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动了下,似乎是在抗拒着口中的异物,她又不能说话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宗汀柔声问,用手重新取出那个球。
“安全词!”程露趁着恢复自由的这短暂瞬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东西么,现在又不喜欢了?”宗汀再次拿起手中的东西,放了进去。“你的手可以动,手掌握紧三次,我会在之后停下。”
“我以为..唔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失去了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露露,我问过你的想法了。你不能变更选择,但可以在后悔。”他拿起被程露弃选的礼物。“知道吗,用你不喜欢的东西来调教,才是调教的意义所在。”
这大概也是宗汀赋予她选择权利的原因,给她一些希望,再亲自拿走。
看她别扭,懊悔后,只能神经紧绷的等待接下来的未知与不可控。
躺在床上程露,像是一朵娇艳的花,与房间庄重的布置形成鲜明对比。
一根羽毛棒滑过她的脖子,停留在胸口处,慢慢打转。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女人的乳尖在一阵挑逗后,立在胸前。
她的身体的反应似乎在向宗汀发出邀请,请他尽情享用。
鸵鸟毛轻柔饱满,每根细密的分支却又十分灵活。
羽毛散动带动风,像是爱人在亲吻着她的身体。
除了前段时间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折磨,宗汀又变得很照顾到她的情绪,做足前戏,耐心的等待她的盛开。
那根羽毛游走到她的腿间,晶莹的水珠浮现在缝隙处,花核被似有似无的撩拨,程露的身体逐渐失控。
床上人所显露出来的情动,似乎在无声地告知着宗汀,她很喜欢这一切。
她在心中呢喃着宗汀的名字,饱含爱意,低声婉转。
宗汀把跳蛋开关打开,塞进她身体的小口内,坐在床旁边,开了一瓶酒。
液体撞击杯壁的声音里,掺杂着她的低声呻吟。
他喝了一口,又搁下杯子,问程露要不要来点。
她嘴里的哼咛声被人当成同意,他大方的拿起盒子里的注射器,托起床上人的臀,将酒一点点送入口中,用肛塞堵上。
程露默许着,不挣扎反抗,只祈祷接下来不要太疼。
薄薄的腹部被酒撑得有些凸起,床单上的点点红色酒渍,宣示着这场调教已经进入了中场。
留声机吟唱出荼蘼的词调,女人细若游丝的音调,成了和声。
打火机点燃蜡烛,橘色的火焰跳跃在细捻上,蜡油顺着柱身,滴落在宗汀的指侧。
在确保不会烫伤程露后,他才走到她的身边,倾斜手中的东西,看着暗红色烛油掉落,在她胸前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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