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望着前方,看似无意地问:“是在我家住得不习惯?”
“不是不是。”简寻总不能说“因为我可能喜欢上你了”,便只能编了个理由,“我朋友的爸妈想我了,邀我去他家住几天。”
“好。”佐繁的语气没有别的情绪,像是批准了属下的请假一般。
可是刚刚还因为订婚戒指而充满暧昧气氛的车厢,一下子就莫名冰冷了起来。
车子停在家门口,佐繁没有动,只是对简寻说:“什么时候搬?”
“今天吧。”
“……”佐繁闭了闭眼睛,那短暂的时间里,他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动,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平静:
“还回来吗?”
“啊?回吧,过年的时候你爸妈如果要来,你记得提前跟我说哦,我回来陪你演戏。”
“好,你上去收拾,我在这里等你,然后送你去朋友家。”
“……那……谢谢了。”简寻下了车,快步跑进屋子。
直到简寻进家门后,佐繁一直绷直的背,才猛然塌了下来。
老赵从后视镜看着他,问:“佐先生,您还好吗?”
佐繁手肘撑在车窗边缘,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有点闷,开窗透透气。”
于是老赵就把车窗摇下了。
冬天的冷风把佐繁吹清醒了点。
“老赵。”
“您说。”
“放首歌吧。”
“好。”
老赵随便放了一首车子里自带的歌,是很舒缓的乐曲。
在这样的音乐中,老赵发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佐先生这么颓然的坐姿。
佐先生一直都是不苟言笑,但却透着无声的强大。
他的脊背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人和事而塌下去过。
佐繁望着家门口,简寻已经收拾好行李箱,在门口和佐甜道别。
佐甜抱着面包,不知道在说什么,简寻只是挠着后脑勺,抱歉地笑。
然后,简寻走过来:“繁总,戒指我先还你吧,万一以后有别人要戴。”
“你戴着吧,你手指很小,这个尺寸别人也戴不了。”佐繁冷冷地说。
看来真的有别人。
简寻垂下手臂,原来你早就想好了,以后要给别人另外买一对戒指。
“走吧。”佐繁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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