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了。”
谈雅有很多事情需要忙,打这通电话就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何栖迟。
切断电话,何栖迟嘴角的笑容立马落了下来。
心上压着千斤重,空闲下来就会疼。
她深吸一口气,手机里选了首歌播放,开始一点一点收拾行李箱里的东西。
这一次搬家何栖迟没找钟点工,她就是想自己收拾,把晚上的时间打发掉。
何栖迟一边哼着歌,一边慢条斯理的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摆整齐,挂好。
手机里的歌是随机播放的,当下一首歌前奏响起,何栖迟叠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拦路雨偏似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调了职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是《富士山下》,何栖迟最喜欢的一首歌。
她作为古风歌手,听过太多人翻唱这首歌,可是没有一次翻唱比得上那个人唱的。
他的声线很低,偏冷,偏沉,像是音质华丽的大提琴音,咬字迷人。
何栖迟的心再一次抽痛起来。
“谁都值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
何栖迟放下手里的衣服,呆呆的坐着,想去拿手机把这首歌暂停,可是拿到手机看着歌词,她又很想听完。
那天在酒宴之上,穿着西装的男人单手插袋,站在万人之上,站在闪光灯下,遥遥看着她,唇边带着浅笑,声音经过话筒过滤,变得更加磁性。
“一首歌,《富士山下》,送给你。”
不是送给你们,而是送给你。
高朋满座之中,他的眼中唯有她一人。
一首歌结束,何栖迟抹了把脸,不知什么时候脸上竟淌了两行清泪。
何栖迟到洗手间洗脸,看着水池突然就泣不成声。
有些事情不能回忆,开了一点头,后面就会山倒海倾。
这样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她忽然满脑子都是林泽宴。
“是我甘拜下风。”
“你刚刚说,你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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