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很多事情都由他经手,他想要开脱也开脱不了。
事到如今,阮软仍旧不恨他们,但是不恨, 不代表会谅解。
做了什么样的事,就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聊什么?”放下了心防,夏灿显得柔软了很多, 她勉强一笑,脸色有些苍白:“我现在心里很乱,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阮软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将自己手里的一只小兔子放到了夏灿怀中。
夏灿在星际逃亡的这十年时间,显然没有时间接触这种可爱的毛茸茸,感受到手底下兔子皮毛带来的温度和柔软,夏灿愣住了。
她觉得怀中的小家伙很脆弱,脆弱到完全没有办法在星际生存,连带着她抱它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用大了力气把小家伙弄坏。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阮软摁着她的手掌,摸在小兔子的皮毛上,低声道:“不要怕,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不仅不脆弱,而且还很暴躁。
听到某些关键词的小兔子一下抬起了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恩?听主人的意思,仿佛这个女人觉得它很脆弱?
强壮的兔子家族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柔弱了!
哼哼,要不要本兔叽给你徒手拆个飞船看看?
全然不知道宠物店的特殊性的夏灿惊奇地眨了眨眼,原因无他,只因为手指间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不仅柔软,而且还很顺滑。
夏灿有点惊奇地问道:“你平时给你的兔子洗澡吗?”
“啊?”这个问题有点超纲,阮软顿了一下,道:“也许它们平时会自己给自己洗澡吧。”
“啊?”夏灿同样懵逼:“兔子怎么给自己洗澡?”
阮软笑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看着她的笑容,夏灿一愣,片刻后,小兔子带给她的些许轻松散了,她低下头,表情依旧很沉重:“我以前总想着回到蔚蓝星,告诉爸爸我的经历……因为我太想太想回来了,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的事情,比如爸爸一直在跟着阮丁森做事,如果阮丁森暴露了,那他也逃不了……再比如,真的有一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蔚蓝星了,那我做什么呢?童童、童童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再恢复了啊。”
不管她怎么疼爱童童,怎么细心照顾他,他都是一个连十八岁都活不过去的孩子。
“你想去见见你爸爸吗?”阮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夏灿,毕竟有些问题不管怎么说,都会存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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