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极细微的破空声传来,傅敬云的飞行器从远方飞来,稳稳地停在了傅敬云的面前,傅敬云上了飞行器,门关了。
阮软以为他要走了,他却又从里面打开窗子,冲着阮软大喊了一声:“不行!我不答应。”
“为什么?”阮软睁大了眼睛,道:“我一定会告诉他的!我就当你同意了!”
傅敬云却没有过多阻止,将窗子关上之后,就开着飞行器离开了。
留下阮软一个人站在金教授的门口。
转身看看,金教授还在地上睡呢。
这一群老家伙,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什么年纪了,居然还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睡觉。
阮软只好敲开了金教授家的门,让他家保姆将人拖进去。
因为时间实在是太晚了,今夜没有人来接她,那位小傅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老傅一样借酒消愁呢。
阮软只好借住在了金教授家。
入夜,躺在客房陌生的床上,阮软有些辗转反侧,她低头看看趴在地毯上的二黄,大概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二黄没有用它惯用的躺仰式睡姿,而是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头埋在肚子底下,屁股对着阮软。
阮软摸了摸二黄头顶的毛,二黄抬起头来,眼神清明。
“诶……说什么你也不懂。”阮软长叹一声,终究是重新躺了回去。
二黄确实不动,它明明每天跟在主人身边,听跟主人一样的事情,看着主人的生活……却不知道主人此刻在烦恼什么。
它只能挪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了阮软垂在床沿边的手底下,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又舔了舔她的手指。
被二黄舔着,阮软心中的事情当真放下了一些,借着窗外明月,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金教授告诉阮软,傅敬云走了。
他会首都星去了。
“首都议院总统大选,他回去参加选举了……”金教授说:“许多年前,他因为专心机械器官的事情,而自动从议院退出,如今又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他处理完了周围的小鱼小虾,要回去争那一块大蛋糕了。”
阮软这才知道原来傅敬云接手阮家的事情,是跟总统竞选有关,处理完了小鱼小虾的意思,是不是阮家……
似乎知道阮软的经历,金教授点了点头:“是的,正如你所想,找你麻烦的人最近可能自顾不暇了,不过,你要现在就回去吗?你的课程才刚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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