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叫价。
要是自家丹粟的东西,那肯定二话不说强抢都要抢回来的,但那上头是巫璜自己的东西,他就有点缺乏兴趣了。
尤其还不是什么贵重到他会多么在意的东西,就更加懒得张嘴叫价。
你看不光他要反应一会才想起来,连丹粟都没看出来那是他的东西……
作为一个曾经的收藏品而言这待遇也是挺惨的了。
台上的那个并不是月桂枝——此处单纯以最植物种类来分,那并不是月桂枝,长得很像也的确都是桂树类没错,但那不是月桂枝。
“月宫桂。”丹粟也想了一下才回忆起巫璜还有这么个收藏品,“您把那个也带着了啊。”
“拿来熏衣服的。”巫璜已经把视线从台上转移到了丹粟带进来的矮人乔伊身上,“比香木用得久些。”
如果对月宫桂不太熟悉,那么大部分人应该会很熟悉一个词叫做“蟾宫折桂”。
月宫桂指的就是那个,只不过叫做蟾宫桂的话听起来没那么好听罢了。
有灵气蕴养的月宫桂即便是只剩下一段枝叶也会散发出清雅悠远的香气,曾经被巫璜丢在衣柜里熏衣服用,说实话真的挺好用的。可惜被偷出来之后显然没怎么被保养好,灵光泯灭香气散尽,再怎么镶金嵌玉也没了最初的那股子气。
于是丹粟也懒得分出多余的注意力给那枝月桂了,只低头看着神情惶惶的乔伊。
年轻的矮人觉得自己所见所闻的一切都荒谬极了,被丹粟带着走到包厢的时候,他偷耳听见了客人们的闲谈,关于那已经灭亡了千年的劳伦迪乌斯帝国。
千年。
他的神情茫然无措。
他已经知晓了人类帝国的灭亡,却是第一次知晓其灭亡时间。
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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