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慕岚看她不太想面对自己又主动了这件事,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当然,我没有拒绝,我该反省。”
孟芮闻言打了个颤,她用力呼吸,逼自己不要陷入他的温柔陷阱,毕竟他心多狠历历在目。身体可以控制不住地倾向他,但理智必须得坚守住。
她守住了,转过身来,说:“你几点来的,几点走的?”
慕岚知道她不止想问这些,就把她的疑惑都解答了:“十一点左右,你们的Party已经散场了,可你音乐没关,放的是‘已经一年’。”
他说完给她数秒消化,又说:“我早上七点的飞机,所以五点多从你家离开。”
孟芮又问:“也就是说,后半夜,你都跟我在一起。”
慕岚点头。
如果慕岚所言为真,谢韬和郁子植也没说谎,那他们应该就是在五点以后返回她家的。听他们各自的说法,应该是没有碰到彼此。
她向慕岚确认了一遍:“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慕岚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双手伸向她后背。她一愣,忘了反应,眼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呼吸也是,她耳朵全红,本能地往后撤了一步。就在她要阻止他靠近时,他手从她衣裳下摆溜进去,摸到她脊梁骨,撕下一小块贴纸,然后贴在了她的鼻子上:“这就是证明。”
孟芮皱起眉,把鼻子上的贴纸撕下来,竟然是她定的牛奶的商标,上头还写着日期,确实是事发当天的。
也就是说,五点,牛奶送到,他帮忙取来,然后把商标贴在了她身上。
孟芮暗忖慕岚好心机,他就知道她断片了,也知道她醒来会保留证据,在精斑检验完全不需要她的身体保持原状配合之前,不会洗掉证据,就给她贴了个小小的贴纸……
他是要证明,他确实在,进入她的也确实是他。
孟芮竟然懂了他的意思,他要对她负责。
慕岚下一句就是:“我做过,我认,我会承担。”
孟芮就哭了,眼泪掉的特别奇怪,没有向她的思想申请,直接掉下来,她后知后觉地摸摸脸,张了张嘴:“我不需要了。”
太晚了,真的太晚了,慕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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