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瑶敲了敲门，在季川看过来后，才抬腿走过去。
“你洗完澡啦。”程星瑶先开口打了个招呼。
“嗯。”
“那个，我今天不是和杜冰去一个活动现场么……去的时候，杜冰跟我说她有准备……结果去了以后，才发现就是一些粉丝用的手幅啊衣服什么的，结果就……被认出来了。”
程星瑶一边看着季川的表情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但季川从头到尾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程星瑶眼见让季川主动询问是不太可能了，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接着说。
“认出来以后，大家就以为我是时垣的粉丝，然后就……合影了一张……”
“所以就上热搜了？”季川突然提问打断了她。
“对，但就是一张合影，没有绯闻的。”原来季川看过热搜了。
“那你是时垣的粉丝么？”
“不是啦，我不是他的粉丝，杜冰才是，我其实是陪她去的。”
“电影好看么？”
程星瑶就算再迟钝，听到这个问题也察觉到季川不高兴了，她以为是自己下午扔下季川，跑去和杜冰参加活动导致的。
其实她自己现在也后悔得要死。
为了补偿季川，程星瑶赶紧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察觉到她的讨好，季川也没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擦成了个鸡窝头。
一个站一个坐，擦头发的动作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甜香气，季川微微勾了勾唇角。
本来看到合影后还有的那一点点醋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季川一直没说话，程星瑶有点摸不准他的心思，便没有回答电影的问题，而是把话题转移开了。
“你今年什么时候办演唱会呀？”
季川终于忍不住了，拉下了程星瑶在他头上“作乱”的双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放到了一边。
“还没定。”季川边说边起身往床上走去。
“那你什么时候定了告诉我一声，我想去看。”
“嗯。”
和季川相处也有段时间了，程星瑶对季川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季川虽然一直都没什么表情，说话也常常是单字和短句。
但她现在，偶尔也能从中分辨出一些情绪了，比如现在，季川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淡，但听上去很轻松，显然是没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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