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又道:“被富贵儿抓住好几次,好像我不剪头发就是天下大不违似的……”
说完又笑了:“哟,我最近语文学的不错,都会用典故了。”
阮恂有时候会觉得他不爱说话,但其实好像不是这样,他话不多,但是也没有到沉默寡言的地步。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会有一些细小的变化,很有意思,但是大体上却都是一幅漫不在乎的懒散样,这就是少年的白忱。
因为阮恂遇见的是少年白忱,所以在她昏迷的时候,梦见书里那个成年的白忱,那个眼里都是暴戾的陌生的白忱时,她只感觉到茫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却又觉得心疼,他明明……不该是那样。
于是她道:“你以后会去哪里上大学呢?”
白忱随口道:“哪里上?我能不能考得上大学都是个问题。”
阮恂道:“我想去帝都。”
白忱笑了:“那不如我也去。”
阮恂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他,轻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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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一和冉桑榆回来的时候白忱正在啃苹果,冉桑榆谴责道:“忱哥,你怎么把我给阮恂削的苹果吃了呢!”
“她给我的。”白忱得意道。
“成,”阮含一道,“你都有苹果了,那奶茶就算了吧,我替你喝了。”
白忱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对她的行为表示不屑。
阮恂小小声道:“我也想喝奶茶。”
阮含一道:“你不是都胖的要减肥了吗?喝什么奶茶。”
阮恂:“……”
姐姐又变凶了QAQ
下午,阮含一伙同冉桑榆还有白忱去吃火锅了,据说他们半路还叫上了谢初同,阮恂这个小可怜只能呆在病房里眼巴巴的看着这几个坏家伙发在群里的照片,然后喝冯姨带来的鸽子汤。
每天都在喝汤,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汤了。
五天后阮恂出院回家休养,阮啸之本来想用轮椅把她推下去,结果上辈子没少坐轮椅的阮恂一看到轮椅就瑟瑟发抖,总会莫名的产生一种自己就要不行了的错觉,于是赶紧道:“我以后肯定是要用拐杖的吧?不如现在就先习惯习惯,可以吗?”
结果被阮含一嘲笑:“就你那点小猫力气,还能撑的起拐杖?”
阮恂:T-T
阮含一老早就把她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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