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多害怕林窈那个女人?”关上门, 阮含一靠在椅子背上问,往她手里塞了一盒牛奶。
阮恂拆开吸管的包装袋, 嘟囔道:“我不是怕她, 我是……”
是什么?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 她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那双红色高跟鞋是两把锥子,要把她钉在原地。
她垂下眼帘, 小口的吸着牛奶,一语不发。
阮含一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跟个小可怜似的,有我在,谁会欺负你啊。”
说着手指下滑,开始捏阮恂的脸, 捏了几下觉得她的皮肤滑嫩细腻极其好捏,于是又多捏了几下。
阮恂:“我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欺负我。”
阮含一:“……
当夜阮恂没有见到林窈本人,也没有见到阮啸之和爷爷,问冯姨说两个人都出差去了,虽然“出差”和这个词汇和阮啸之本人的气质完全不搭。
整个家里入夜之后安静的可怕,只剩下用人来往的“沙沙”的脚步声,却衬托的这幢房子更加安静。
于是这个夜晚,她也没有睡着。
早上阮含一见到她的时候再次感叹她修仙又高了一个层次,乐呵呵的问:“你这几天不睡觉晚上都干嘛呢?”
阮恂说:“我有点睡不着。”
阮含一说:“你再熬夜当心秃头。”
阮恂抱着脑袋痛苦的“哼”了一声。
她心里想着什么事的时候就总是心不在焉,以至于一早上都没有听进去课。这周五下午本身就因为要放月假而放学早些,下午只有两节课,而七班的第二节还是自由活动课,于是当阮含一拿着请假条和阮恂离开校园的时候,除了白忱他们几个,几乎没有别人注意到她们俩提前离开了。
高铁票是提前买好的,阮恂算好了时间,等她们到车站的时候几乎分毫不差的开始检票,半个小时之后,抵达帝都。
出发之前,连阮含一都不知道阮恂去帝都到底是去做什么,一直到阮恂打车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面前。
“当铺?”阮含一满头问号,“你来着干什么,买东西?”
“不,”阮恂语气安静,“是拿东西。”
她走进店门,什么话都没说从小钱包里拿出来一张凭据递进柜台,柜员仔细核对了信息,最后从仓库里取来一枚小巧的黑盒子。
阮恂接过盒子装进了书包,一直到走出当铺门,走在了明亮的阳光之下,她抬起手指去遮挡眼前的日光,然后闭了闭眼。
阮含一一头雾水,却还是问:“回去?”
“不,”阮恂摇头,坚定的说道,“去交警队。”
阮含一也没明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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