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白忱依旧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很久,久到阮恂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然后,一张折成小方块的纸条就落在了她桌上。
阮恂小心翼翼的拆开,她问的那句话下,龙飞凤舞的写着两行字:
【没有。】
【这么仔细?看我。】
阮恂几乎下意识要反驳自己没有,这一刻她的脑海里甚至为反驳白忱的这句定论而准备了不少证据,她能清楚地想起刚才阮含一谢初同甚至是坐在门口第一排的几个同学脸上的神情。
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后,就剩下大片的空白。
和疑惑。
疑惑的是自己为什么能一瞬间之内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更疑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想。她攥紧那张纸条,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出了微微的汗,正在慢慢的把纸条上的褶皱棱角浸湿。
就好像是心里原本有过一个气球,然后被这张纸条,“砰”一声给戳破了。
而那气球里装的竟然不是空气,而是岩浆,炙烤的她头脑发热。
阮恂一把将纸条扔进了抽屉里,又抽出本子重新撕了一张纸,转移话题:【你和白怿又吵架了吗?】
白忱没有回。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早操之后,学生基本都去吃早饭,阮恂回去的时候教室空荡荡的,她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结果刚到座位上坐下来,白忱忽然从桌子后面探出头:“superise!”
不过这次阮恂没有被吓到,她眨了眨眼:“你躲在桌子底下干嘛?”
“刚刚捡东西。”白忱说着把一个笔记本扔在桌子上。
捡东西的时候一低头,就看见某人小细腿走了进来,他一眼就认出来她的鞋子,所以就干脆倚在凳子上没有起来,想要逗一逗她。
阮恂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却是面朝着后面的白忱。
“你还没有回答我早操前的问题呐。”
白忱一条腿横在他同桌的凳子上,道:“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阮恂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磕巴了一下,道:“是我,我先问你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白忱先问她,自己好像被什么怪物吃了脑子一样,话都能说错!
“行,我先说,”白忱懒洋洋的神情收掉了些许,“没有吵架,但是我觉得他在躲着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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