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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信

  

  直到白忱走到了玄关,白道川才第二次扔下筷子厉声喝道:“刚进门你又干嘛去?!”

  白忱推门而出,连睬都不睬他。

  白道川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饭也不想吃了,坐在沙发上按着额头生闷气。

  楼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穿着浅色衬衫的少年。

  他比白忱稍微矮一些,眼睛也没有白忱那样黑到极致,而是温和的深棕色,肤色冷白,眉目棱角却又深邃而分明,嘴唇很薄,又紧紧抿着,看上去清清冷冷。

  “爸,先去吃饭吧。”少年低声说了一句,从冰箱里拿了瓶果汁。

  陈姨也跟着劝:“是啊先生,都这么晚了,您还是先吃饭。”

  “唉,”白道川叹气,“省心的太省心,不省心的太不省心……”

  他起身第三次去了厨房,桌上的菜早已失去了温度,就像这个只有三个人的家,残羹冷炙似的,冷清的心惊。

  ……

  阮恂呆坐在酒店的床边半响,白色薄纱窗外日暮西沉,她抓起酒店的座机又给欧明希打了个电话,这次倒是通的很快,一声忙音过后就传来了欧明希冷静的询问声:“你好,欧明希。”

  阮恂长舒了一口气,从下午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欧明希不知想到了什么,试探的叫:“阿寻?”

  “嗯,”阮恂应声,“是我,明希阿姨。”

  欧明希立刻问:“你现在在哪?没事吧?”

  她似乎走在路上,呼吸急促的跳跃着,风声灌进了手机听筒,像是翻涌的低吟。

  她的问题阮恂在电话里一言半语都难以说清楚,只好道:“您在忙吗?”

  欧明希叹气:“我在机场,半个小时后飞青城。阿寻,我知道老爷子晕倒的事,也知道……林窈刚才打电话给我,问你有没有在我这,她都告诉我了,阿寻,对不起……”

  “您干吗给我道歉呢,”阮恂轻声道,“我现在只是担心爷爷,其他都没事的。”

  欧明希听到她那句“没事”忽然鼻头一酸。

  忽然得知相处了十几年的亲人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任谁都会难以接受。可是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却说自己没事。

  怎么会没事?

  阮恂从前的母亲在她三岁那年过世,她五岁的时候欧明希嫁给阮啸之,迄今已有十余年之久。她看着阮恂长大,不是亲妈胜似亲妈。这个孩子明面上和自己不亲近,可是却在她提出和阮啸之离婚时抱着自己哭,求她不要走。

  那么让人心疼的一个孩子,要不是迫不得已,谁又舍得呢。

  欧明希眨掉眼角的一点水汽,深春的帝都尚自料峭,寒风依旧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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