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临和队友四的人头最多, 时喻薇只有五个, 暴躁老哥——零。
两个人只当组排游戏算睡前趣味活动,结果没曾想, 当天半夜,宴临正哄着人再来一次的时候,刺耳的铃声响起,登时打乱了情迷意乱的氛围。
时喻薇抬手去拿手机, 纯白的床单上,借着微光可见清晰的抓痕褶皱,似在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夜深人静,室暖人燥, 可以理解。
“你嫉妒我有夫妻生活吧?大半夜的催命啊?”
时喻薇抬手打了个哈欠,推了推宴临,拎着浴袍去了浴室, 北方的冬季向来如此,室外零下,室内由于暖气和地暖,往往保持在二十度上下。
刚结束了一个多小时的缠绵,时喻薇觉得自己浑身都湿湿的,除了薄汗,同时混杂了些其他的。
正好趁着宴临打电话的功夫,去冲个澡。
然而腰酸背疼真的不骗人,时喻薇扶着门框进了浴室,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打颤,深深的警告自己,锦城剩下的几天,坚决不能由着宴临的性子来。
林煊正站在阳台上吹寒风,整个人比宴临更暴躁,“微博看完了么?你再胡来,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别跳,砸到人不好,不道德。”宴临早就习惯了林煊每次碰到和自己有关的热搜的样子,“年终奖翻倍——”
“你说真的???”
林煊忙从阳台回到了客厅,废话,一旦吹感冒了,挂号治病又是一笔钱,“真双倍,即使有天你和喻薇宣布结婚,我都能不抱怨。”
当然,林煊有自知之明,作为下属给老板工作,没啥资格抱怨,他现在打电话骚扰宴临,其实早就干完了公关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么?”宴临不急不忙的说完,挂电话前又笑着补充,“明年需要你公关的事情估计不少,你拿着钱办事更出力。”
林煊:“?!!!”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你太狗了!
时喻薇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宴临屈着腿坐在床上,明灭的床灯细细勾勒出他模糊流畅的下颌线轮廓,眼尾线条很深,往日和自己在一块总蕴着笑,眼皮上的痣虽然颜色极淡却让人无法忽视。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
见到时喻薇,宴临放下手机,拿起原本搭在床头柜上的毛巾给时喻薇擦着头发,熟能生巧当真有道理,具体表现在他日益成熟的擦头发和腰部按摩技术。
“微博上说我秀恩爱。”
“秀恩爱?”
闻言,时喻薇背脊微僵,就近拿了宴临的手机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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