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个做么?
时喻薇手指收拢,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不会做的。
四个字为这场突兀的活动画上了句号,宴临以防自己失控,直接翻身而下,使劲儿搓了下脸,“明天我要去躺老宅,周畅求过去了。”
周畅这个人,时喻薇耳熟。
醒来第二天来医院看她,但是被宴临安排的人给拦住了。后来没办法只能在门口隔着房门跟她赔礼道歉,据说她车祸的原因就是周畅开车追尾导致的。
“只车祸的事情?”
“上个月他在公司乱来,有个女员工跳楼了。”
宴临语气颇沉,要不是他表叔出力收买了对方家人,周畅现在应该已经进去了。“虽然我管海外洽谈,但是开除了他,总公司其他部门也不敢要。”
有点他没说,周畅本来就是靠关系进公司的,真才实学都没有,大房那位怎么可能再要周畅。
对方敢闹到老宅去,是不是说明他们有信心会让傅家老爷子对宴临施压?
时喻薇心下猜测着。
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在宴临的后背,“我明天没事,陪你一起回吧?”
时喻薇对傅家的人不陌生,中间少不了时母的穿针引线,她出国念书就是因为不想牵扯过多,同时争取在国外做到独立。
“其实不用麻烦——”
转身和时喻薇说话的宴临,后几个字慢慢消音,伴随着时喻薇慌手慌脚地去拉突然松散开的浴袍,他到底笑了出来。
俯着身,阴影将时喻薇笼罩在内,声线低哑,“你身体如果没问题,我是不介意真做的。”
“我介意。”
时喻薇似笑非笑地拒绝,脸颊憋的极红,有些羞恼的伸脚去踹宴临,脚踝却被他用手掌牢牢的禁锢住,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挣脱开。
“没事儿,咱们不是来日方长么。”
宴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微凸的脚骨,眼底缀出笑,“我记着你以前喜欢涂红色的甲油,其实现在这样的圆整透明也挺可爱的。”
“……”
触及到时喻薇的目光,宴临哑然,“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或者…流|氓?”
他似乎没想得到回答,问完后就转身往浴室走,两手搭在衣摆处,往上用力脱下衬衫,从时喻薇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他收紧有力的腰线。
开浴室门前,宴临低声笑了笑,带着点莫名的味道。
“宝宝,我流|氓那面真对你用的话,你一定会想起来。”
时喻薇仰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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