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支的招没用?”
韩穆津偶然情况下得知宴临和时喻薇是契约结婚,不理解但没多说什么,问完后,他神情变得奇怪,“不会……是后天吧?”
“嗯。”
声音颇沉,带着浓重的不悦。
宴临从酒侍那又拿了杯香槟,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漆黑的眼眸尽是费解,“不仅没用,对我更冷淡了。”
简直是恨不得划出个三八线。
酒水饮尽,宴临伸手将额前细碎的头发拢到后面,露出额头,原本优雅散倦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疏离矜贵。
睡都睡了。
她怎么说结束就结束呢?
在场唯有商燃满眼迷茫,“我不知道你们俩打什么哑谜,但讨嫂子开心的事,你该问我,韩穆津他玩的是食色男女不讲究爱情那套,屁用没有。”
“你讲究爱情,爱来爱去被人一脚踹了。”
“……”
塑料兄弟情至此破裂。
宴临轻扯薄唇,算是笑,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桌上手机,看清时间后,有些泄气,这会儿应该已经出门去机场了。
未等他深想,手机突然震动,号码是家里司机的,今晚送时喻薇去机场,宴临看清后忙拿起手机接通,“我是宴临。”
“……”
韩穆津和商燃听不到对话那头的声音,可宴临瞬间煞白的脸色和搭在膝上骤然紧握的手,他们看的分明。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地坐正了些。
听着电话的内容,宴临嗓子发紧,以往冷静的声线不由发颤,“哪家医院?”
·
时喻薇再次睁眼看到的满是白色,她记着自己先前醒过,有个男人很激动,和医生确认了无数遍,听的她又累的睡过去。
男人?
时喻薇右手顿时僵住,松开又握上,极缓极慢的转头就看到被自己拽在手心里的灰色西装外套。
视线往上是同色的衬衫,扶着银色平板的那双手,骨肉匀称,冷白修长。
再往上,时喻薇目光蓦地怔楞,轮廓清峻的男人正垂眸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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