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家属,安宁同事给她打来了电话,麻烦她过去一趟。
黄小蕾立即就换了道把车开到医院。
孟姝耳匆匆忙忙跑去安宁的病房,安宁单腿骨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正和她妈妈通电话。
孟姝耳进来,安宁又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孟姝耳问了问她的情况,医生说要住院三天,公司那边请过假了,下午的时候她妈妈也会从温州赶来照看她。
安宁妈妈过来之前,孟姝耳先在这里看护她半天。
在病房里呆了会儿,孟姝耳到医院外买了点水果,出来的时候和应许发了几条微信,告诉他安宁的事。
应许:什么时候回家?
应许:我半天没见到你了。
孟姝耳直接拨过去语音电话,应许很快接起,问:“在干什么?”
孟姝耳正在医院旁边的水果店挑水果,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回他说:“给病号买点水果。”
说起病号,这边现成就是一个。
她又问:“烧退了没?”
应许哑着声音,诚实地说:“没。”
孟姝耳把挑好的水果拿给老板称重,握紧手机担心地说:“张叔在家吗?让他送你来我这里,我陪你看医生。”
“没事,家庭医生很快就到了。”
“好吧,还有家庭医生……”
应许笑了声,又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孟姝耳不太确定,说:“要看安宁妈妈什么时候来上海了,说是晚上前来,不过现在票不好订,也可能就到明天了。”
说完就觉得他可能又要不高兴地撂电话,让她意外的是,应许答应得很爽快,交代了几句让她注意身体不要太累的话,轻易就同意她在外面过夜。
孟姝耳放下电话,提着水果回医院。
低至零度以下的冷空气里,到处苍白萧瑟,冬天的太阳习惯掩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下,心中却有意外的温暖。
孟姝耳想得没错,安宁妈妈没有订到当天的车票,出行时间在明天天不亮的时候,到达医院的时候预计是上午。
她就留在医院陪安宁住了一晚,帮她买买饭,上卫生间的时候搀扶一下,然后就是充当陪聊的作用。
一晚过后,安宁妈妈早早就赶来了医院,孟姝耳有了人换班,洗了把脸就回了碧云联洋。
在碧云联洋住着不方便,她打算今天就和应许回佘山住,然后再把她妈妈接过来上海小住几天。
惦记着应许还在发烧,回去路上买了只三黄鸡,准备晚上做清鸡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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