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辈们对人身安全方面的事都更加看重,孟母听孟姝耳简单描述都吓得直拍心口,拿起电话就打去了酒店投诉,言辞切切地诉说和警告着,这时应许早就睡了,孟姝耳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上又醒得很早,手机贴身不离,终于等来应许的电话。
她连忙放下筷子回房间接听,应许来电只是告诉她,他待会儿就要回上海了。
孟姝耳惊讶着重复着:“这么早?你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马上又想到自己没有立场干涉他的自由,更没有理由要他留下来,只好又说:“哦,那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在门外听她讲电话的孟母推开门说:“你问小许几点出发,咱们去送送他。”
孟姝耳:“……”
匆匆吃完了早饭,母女两人就来了机场。
温州到上海距离本就不太远,搭乘飞机只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应许来去都打的飞的,不像孟姝耳这种中低产阶级的穷人,宁愿坐更耗费时间的动车。
应许端着杯热咖啡,在候机室等着她们。
机场风大,孟姝耳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把脸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眼中倏地一亮,起身等她过去。
“阿姨呢?”
“去卫生间了。”
孟姝耳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什么?”应许问着,接过来,孟姝耳说:“我们温州特产的瓯柑,我妈让你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来时她再三强调了,应许坐飞机带这些不同意,她妈妈还是不听劝,硬往袋子里装了十来个。
应许不晓得这十几只瓯柑的重量,单手来拎,手臂被拖着往下吊。
他极轻地吸了口气,还是被孟姝耳察觉到,紧紧盯着他右臂问:“手怎么了?疼吗?是不是昨天砸到留下后遗症了?”
昨晚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没什么大碍,过了一夜,肩上出现淤青,异常酸痛,所以他打算早点回上海再看看医生。
看到孟姝耳揪心的样子,应许低着头默默注视着。
他的女孩一点也没有变。
“疼啊。”应许声音低低哑哑地说道。
孟姝耳心疼地马上去接他手里的袋子,就被一把拖住了手,人被往他怀里塞。
“喂!”
怕再弄疼他,动也不敢动。
大清早的候机室,除了他们还是有不少人的,孟姝耳眼观八方,已经看到有人朝他们看了过来,她实在不好意思,小声警告应许:“我数三声,你再不放开的话,后果自负。”
“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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