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许才会感到疑惑。
孟姝耳眼见他表情变得愈发凌厉,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完全不自知,她的伪装马上要露馅了。
应许摸到腿边的手机。
他的手机是按键的,通讯录里存了家人的电话号,按几下可以找到谁,他一清二楚。
孟姝耳一脸神奇地看着他大拇指在左键上连续按了好几次,熟练地拨出电话放在耳边。
手机却被来电的人抢先打来了。
应许不耐地抿了下唇,接听。
“谁?”
里面是他大哥应轩的声音:“妈让我问问你,人到你那儿了没?”
应许的眉心松懈了些,说:“刚到。”
“那就好,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姑娘虽然年轻,但是做得一手的好菜,以后你可就有口福了。”
“还有事没,没事挂了。”
说完不等亲哥回应,应许就摁断通话抛开了手机。
于是,就此相信了孟姝耳是新上任的保姆的鬼话。
但他没再理孟姝耳,起身去楼上了。
孟姝耳目送他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失明的残疾人,很难把他当做正常人对待,觉得他做什么都是新奇的,即使她知道这样不太好。
她忍不住好奇,他怎么不用导盲犬,好歹也握根导盲仪啊?
看那鼻梁上的还没消散的淤青,就知道他没少碰壁。
不过看这人的臭脾气,也没必要多可怜他。
她敢打赌,这臭脾气的祖宗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后,一定会抵死不从。
她也并不认为以后表明身份了能跟他相敬如宾,对日后的婚姻生活无望。
孟姝耳很有自知之明,给自己的定位很准确——被应许爹妈花两千万给他雇来的小保姆。
至于雇佣时长,就得看应家双亲那边的意思了,她随时做好准备卷铺盖走人。
孟姝耳收拾好楼下的狼藉,又跑到上面随便找了间客房安顿一下她的行李。
路过某间房的时候,听到应许在里面咳嗽了几声。
风寂寂地从窗口吹过,梧桐树叶哗哗作响了一阵,房间里的咳嗽声弱下来,又回归了安静。那氛围,寂寞而虚弱。
孟姝耳觉得他还是怪可怜的。
喜欢的人得不到,还倒霉地瞎了眼睛,一个人住在这栋大房子里,又刚赶走了唯一的保姆,要不是她来得及时,就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了。
孟姝耳拿钱办事,兢兢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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