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个已温柔体贴著称的堂妹,脸上表露出自满的笑意,好似获得了多么大的荣誉。
这个表情,和往年每个期末和她一起汇报成绩单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果然,孟安宁什么都比得过她。
孟姝耳默默捏了一颗酸梅填进嘴里。
嘶——
这也太酸了。
☆、从前从前
孟安宁和应许还有着这样的过往,孟姝耳是头一回知道。
当然,应阿姨夫妻俩从没对他们家透露过。
孟姝耳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备胎。
破破烂烂、可可怜怜的备用轮胎。
孟母得知了这件事非常不痛快,冷言冷语地把那对沾沾自喜的母女打发走了,还差点去找应阿姨理论。
孟姝耳夺过她的手机,好说歹说,总算让她冷静下来了。
不痛快该不痛快,还是要理智对待,顾全大局,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孟母最后又对孟姝耳说:“女儿,要是以后应许对你不好,你就回来告诉妈妈,他如果敢欺负你,我拼了命也要去找他算账!”
孟姝耳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好好好,您就消消气吧,早点睡,我明儿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第二天清早,孟姝耳就跟着应家夫妻俩坐上了飞往上海的头等舱。
应叔叔和应阿姨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但孟姝耳不由地比以前更客气了些。
她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但他们对她所隐瞒的那件事,让她如鲠在喉,觉得不公。
并且,对自己以后和应许的相处更加没底气了。
既然他钟情于孟安宁,那现在原属于孟安宁的位置被她横刀夺去,佘山老洋房里这位阴晴不定的祖宗,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孟姝耳终于明白那天的那声“滚”,为何而出了。
*
飞机很快落地上海。
孟姝耳这次是带着行李过来的,东西不多,26寸的箱子里,一半的空间被电脑和拍视频的录像设备占用。
应阿姨见她带的东西就这点,一下飞机就带她去了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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