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就像回到了十几岁第一次碰女人时,只求一时畅快,也不玩什么技巧,甚至有点饥不择食的粗暴,整根肉鞭激烈地拍击着肉穴,鞭挞着娇嫩的小肉洞。
“啊嗯……疼……你不要再动了……啊啊……”宁小小的后背撞击着沙发靠背,小小的乳房不停摇摆,这个男人比宫政要粗暴很多,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疼,疼痛完全盖过了快感,让她完全体会不到男女欢爱的好处。
秦至川停了动作,弃了腿下的抱枕,将女孩儿的身子拉了一下,让她的头斜靠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又将她的一条腿斜压上去,身体压在女孩儿身上,埋在女孩体内的凶器又沉入几分。
“嗯……”她轻吟,抽搐着身体,绞紧他的男根。
“绞死我了,真是个小骚货。”他说着,大手捞到两颗小馒头,揉捏把玩,他故意把重量下压,让那东西进的更深,引来她一阵轻吟,“我可不想用小骚货来称呼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嗯……”她拧着眉,蚊子一样轻哼着,男人的大肉鞭填充了她下体的每个孔隙,让她忽略这种充塞感实在太困难。上牙咬着下唇就是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
“不说?好,给你5秒钟,再不说我就像刚才那样,把这小嫩X拍烂了。”邪恶的威胁后他却气定神闲,实则已忍的青筋直暴。他开始报数,好像5秒后要引爆炸弹。他非常享受浸染在她小脸儿上越来越浓重的恐惧,终于在他数到5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
“宁小小,我叫宁小小。”说完了,咬着唇一副屈辱的小模样。
“宁小小?小小……”他沉吟着,“谁给你起的名字?”他威胁地撞击了一下,提醒她方才的话。
“啊。” 女孩儿惊叫,再一次惊慌,又是那副不得不屈从的纠结表情,乖乖回答:“我妈妈起的。”
秦至川感觉着她的生涩,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她应该是个真正的小雏鸡,下边出了那么多水却还是喊疼,虽然不是处女,但一定也就做过两三次,还没体会过做爱的好处。想着,心里就更舒服,嘴上却调侃:“你妈妈真会起名字,这名字多贴切,她怎么知道小小哪里都是小的呢,奶子小小,穴儿小小,特别是小小的嫩穴,男人上起来能爽死。”
“你胡说。”宁小小又哭了,“我妈妈才没这个意思,你是坏人,你是大坏蛋……啊啊……嗯嗯……”
女孩儿带着哭音的呻吟真美,是最好的催情乐曲。她乖乖回答了问题,他却照旧实施“惩罚”,身体又开始动作起来,一边埋在女孩儿胸口,品着上好的水蜜桃,吃着水蜜桃上的小莓果,一边胯在女孩身上,骑士般摧动着胯下的铁鞭,怪不得男人管女人叫马子呢,就是让男人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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