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感叹道:“之前见主子小小年纪弄出这么大家业,总有些不太相信。现在算是信了些。从来没见过有人小小年纪,便这么能干的。”
邓伊伊吃着刚买来的糖葫芦,道:“我要是不这么能干,早饿死了。还能活到现在?这可都是逼出来的。”
走到村口,去接了方维的媳妇和老爹后,又赶着牛车回家去。路过碧绿的草原地儿时,居然碰见个放羊的……妇人。邓伊伊不由愣住了,咋是个女人放羊呢?仔细一看,竟是……金翠莲!
邓伊伊赶紧叫:“停车、停车。”
下了车跑过去,邓伊伊叫道:“翠莲姐,你咋出来放羊了?王佗去哪儿了?”
金翠莲穿着一身朴素的绿色单衣,身子单薄犹如纸片,姣好的面容还泛着蜡黄,实在是一副可怜见的模样:“唉!大毛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上次打了他之后,他就没事找我出气。说我怂恿你打的他。自此更是三天两头不见踪影,一回来还打我出气。家里的事啥都不干,眼看就过不下去了。我这是给村里的徐地主放羊呢!要不然……以后家计可咋整?眼看就要过冬了!”
原是这么一回事?听了金翠莲的遭遇,邓伊伊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是他一时意气……反倒害了她吗?
叹了叹气,邓伊伊道:“对不起……”
金翠莲却摇摇头,不认同道:“不怪你。就算你不打他,他没事也爱找事的借机泄愤,让我的日子过不安稳。自卖给他那刻起,我就注定了这辈子这样了!谁也没办法改变。”
“谁说无法改变?”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男人,看着也不过二三十岁的汉子。不仅长得也不差,袒胸露腹,那肌肉发达的跟打虎的武松似的。正挑着一捆子貌似从山上打下来的干柴,远远地站在草地不远处。
这好像是村口有名的克妻光棍汉赵河山。咋跟金翠莲认识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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