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猛动的男人。
“骚宝贝,叫的可真甜..”
听到对方主动唤出自己最想听到的称呼,江修寒只觉得自个底下那根瞬间又涨大了一圈。
提枪上阵,对着湿得不成样子的水穴,一阵狂风骤雨般地狂搅,俩人紧密结合处皆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那一夜,嗤嗤的水声,啪啪皮肉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
时光飞逝,转眼小年也要到了,小县城里挨家挨户也开始置办起了年货,新春的气息在大街小巷间也开始弥漫开来。
若说这小县城于其他地儿有什么不一样,那便是这儿的百姓每逢过年过节都得或多或少置办些米酒屯在家中,倒不是为了平日里的吃食所备,而多是用来祭奠。
这就好似一种古老的习俗,用美酒祭奠先祖以保佑来年的一帆风顺。
有了这么个习俗,阮记的销量可想而知得翻了几番。连带着阮娇娇这个大掌柜也得忙了个底朝天。
出酒、接单、送货就这过年前的几天,阮院大门都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人次。
这阮院一旦忙起来,阮娇娇自然没了功夫搭理人,整天神龙不见尾的,没有阮娇娇,江修寒也呆不住,早就识相地滚回寨里去了。
可不曾想,就这么几天,麻烦事儿便又找上门来了。
当彪子火急火燎地来报说阮家大当家给人劫走了,江修寒还有发懵。
阮大当家!难道阮家还有第二个当家的不成?!
江修寒这才完全反应过来,是他家宝贝疙瘩遇事了!
“他奶奶的,到底咋回事?给老子说清楚!”揪着彪子的衣襟,把人拎到跟前,就是一顿吼。
江修寒此刻完全不淡定了,操他七舅老爷的,谁家龟孙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人!
“是..是..是西坡头的人,大哥..”
衣领被一脸凶神恶煞的江修寒抓在手里,彪子此刻可算知道那阮家少爷在自个老大心目中的地位了。
别人那是一根头发丝儿都万万动不得的。
是西坡头的人?
这就更不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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