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都走了,她也是无法,僵持片刻,终只有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
且不说这头沈家寨中的不欢而散,正应了那句人言可畏的老话,不出几日,这朝廷军饷被劫一事便四处传开了。
那几日,街头巷尾熙熙攘攘间,到处可听闻人们谈论此事的声音。有人骂恶匪猖獗,有人叹世道纷乱不争,可怜官府都畏畏缩缩,不敢对其下手,说到底是没有人敢真正站出来为老百姓出头的。
阮院人多嘴杂,想来阮娇娇就是足不出户,也早早听闻了那老天派来折煞自己的恶霸又干了什么好事。
心里清楚如今对方是匪是一回事,真正从别人的口诛笔伐中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又是一回事。
那种气愤羞愧之感,恍如他自己才是那些聚在一起嚼舌根子的人口中声讨对象。
心中五味交错翻滚,阮娇娇深深唾弃这样的自己。
事实上,她气他恼很大的缘故是因为她记着江修寒之前对她说过绝不做伤天害理、摧残百姓的事。
她虽一直为江修寒入匪途这事耿耿于怀,这一分歧如今甚至成为了俩人矛盾的最大鸿沟,可潜意识里,男人说得话,她还是下意识的信了。
心底觉得江修寒再怎么变,总是不会骗她阮娇娇的。
这样一来,如今这事便正是对阮娇娇的当头棒喝!
难道说自己于如今的江修寒来说,竟成了哄哄骗骗的玩物?如何入了匪途,男人竟变得这般多?
....
阮娇娇想了很多,但无论气还是恼,总归是有些失落和伤心的。最后才想到自己这样兀自神伤到底是算什么?无论谣言也好事实也罢,总该当面问问清楚才好做定论。
可不巧的是,平日里三天两头便往阮院跑的沈大当家,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硬是没再出现。
心焦归心焦,可让阮娇娇直截了上门去找人,怕是打死她也不愿意的。
于是便只能等..好在过了小半旬后的夜晚里,江修寒总算是出现了。
将马鞭交到小厮手里,江修寒捋了把碎发,想来马上便能见到阮小儿,阴郁了多日的面孔总算多了点笑模样。
说起来这段时间江修寒没勤着往阮院跑也是情有可原,寨里出了那档子事,始作俑的那几个狗崽子给捆着挨了顿狠抽,倒还不算什么,倒是他这个做当家的,跟在后头这烂摊子可有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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