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娇娇没像平时一样赶他走,江修寒心里特有成就感,总觉着阮娇娇待他不似以前一般冷淡了。
心里舒坦,干活儿也特有劲,当下也不再招惹阮娇娇,只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研磨。
说起研磨这活儿,是个极简单的差事,可对江修寒这种干惯了粗活的糙爷们来说,要让他始终保持一个姿势,重复圆周运动,倒不如让他劈个几百斤柴火来得痛快!
心里默默叫苦,可为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就是再不习惯,也得扛着!
抬眼看阮娇娇,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桌案上的宣纸,一笔一划都好似极其用心,只一双羽睫偶尔扑闪两下。
扑闪过从窗口散入的光亮,也扑闪着江修寒躁动的心..
他发现了不管是何时的阮娇娇,他都极爱看。
爱看她笑,爱看他哭,连对方生起气来的小模样,对他江修寒也是极其受用..
这人仿佛生来就是折煞他来的。
江修寒暗想..
许是被江修寒盯得久了,阮娇娇侧头不自在地看向对方。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被当场抓包的江修寒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一脸理所当然。
“这会你不赶我,我当然得多瞧几眼,赶明儿你又懒得搭理我,可就没得瞧了。”
要说江修寒身上最让阮娇娇不待见一点,便是他这股土匪腔调儿,有时候她心中明白江修寒只是说话不走脑,一根经通到底,可她就是极不习惯对方把那副油嘴滑舌用在自己一个男人身上,每每惹得阮娇娇浑身不舒坦。
“你再这么说话,我便以后都不理你!”
阮娇娇狠道。
见对方脸上温怒,江修寒也知不该再扯那些浑话,连忙转移了话头。
“诶,小少爷,你的字写得可真漂亮啊!”
江修寒说。
“是吗?”
阮娇娇瞥他一眼,对江修寒的恭维不为所动,片刻后又问“你识字?”
不愧是阮娇娇,一下便戳中了江修寒的软肋!
江修寒大囧,摸摸鼻梁,只能侃侃回道“不识字..”
事实上江修寒是诚心夸赞,并非恭维。
阮娇娇写的字帖秀气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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