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一声。
那是女孩眼泪的开关被打开了。
苏曈用还没擦干的手背去堵住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喃喃着:“奇怪了……刚刚在船上都没哭,现在哭个什么劲啊……”
眼泪掉进水槽里,和自来水混合交融,慢慢无声地滑向下水道口。
巫时迁把哭到发颤的小姑娘抱到流理台上,一下下扫着背低声哄着:“我们不忍了,想哭就哭,好不好?”
苏曈眼里还掉着泪,她仰起脸主动去吻巫时迁,软舌依然有些笨拙地探进他嘴里去勾另一条舌头,手指也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她有点着急,只解开了一半就匆匆探进去触摸他一直温烫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能量。
巫时迁依着她,直到少女的手指划过他的乳头,他才察觉这个吻变了意味。
衬衫没有完全敞开限制了苏曈的动作范围,她干脆抽出手隔着衣服继续在巫时迁身上四处点火。
被青涩胡乱的挑逗惹得冒火的巫时迁问她:“……苏曈,面还吃不吃了?”
“晚点、晚点再吃……我……巫时迁,我想做……”
女孩哭得上了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觉得得有另外一件事情来阻止她,阻止她回想过去那些和母亲几乎谈得上是相依为命的日子。
巫时迁见不得苏曈的眼泪,叹了声气,抱起她让她的腿盘住自己的腰,大步往卧室走。
依你,依你,都依你。
苏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声声呻吟里揉着悲泣,巫时迁只埋头苦干,在她体内一深一浅地冲撞着,入得极深,入得极猛,要把她那些悲怆撞碎,只留下动情的呻吟。
他问苏曈,乖宝,这样够了吗。
平日胃口很浅的姑娘今天却一直念着,不够,不够,巫时迁你再深一点。
高潮时女孩把他抱得极紧,两条小细腿颤抖着紧紧环住他的腰,他顾不上背上一道道发疼的抓痕,低头吻她眼角被泪水浸得半透的软肉,吻她唇边细弱如蚊声的呜咽。
从穴里撤出时带出了一滩黏腻的水,巫时迁想她又哭又泄应该也渴了,一边摘着保险套一边走去厨房倒水。
再回来时苏曈已经睡过去了。
他弄湿了毛巾帮她擦哭得鼻涕都冒了泡的脸和汁水淋漓的下体,床单也没法换了,只能草草擦拭了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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