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转过头,看向站在大门边的男人,英气逼人的机师装惹得每个经过的路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陈权生也看着她这边,对她比了个ok手势,意思是“一切ok吗?”
她隔空回了个手势,回过头继续说:“这次我可能会很认真谈恋爱了,以结婚为目的。”
没在限定步数内完成任务,手机跳出游戏结束画面。
巫时迁看着「重新再玩」的按钮,选择了熄灭手机。
“那挺好的,我妈前段时间还在说,阿姨又跟她讨对象介绍给你相亲,你这次就好好去谈恋爱,别总想东想西的。”
巫时迁把手机塞进裤袋里,站起身,大掌随意揉了一把舒曼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顶:“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知道吗?”
一抹粉唇勾起没有温度的笑容,舒曼倏地拍开他的手。
她也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酒红色空姐服,头也不回地往候机楼大门走去。
她把背挺得笔直,黑跟皮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响声。
巫时迁不是善男,她舒曼也不是信女。
没有谁非得是谁的谁,现在烂泥一般的巫时迁既然没办法给她她想要的,她也不会陪他一起陷进泥潭中。
这场博弈里她没有赢,但也没有输。
巫时迁也转身走向另外一侧大门,他的车停在露天停车场那边。
经过垃圾桶时,他掏了掏另外一边口袋,把之前舒曼掉在他家的耳环丢了进去。
9.软柿子
傍晚的夕阳把世间一切都抹上浓郁的橙光,被烈日烘烤了一天的叶子微蜷着,闷热的大气里漂浮着细微灰尘,尘埃浸在余晖里,似从天空簌簌抖落的金色面粉,加点火星便会产生巨大尘爆。
巫时迁靠着微烫的车门抽了根烟,烟雾漫起时他陷进了回忆里。
黄妍和舒曼的母亲蔡丽娟是当年下乡时的农友,不过两人等到前几年有农友发起聚会才重遇,一来二往的两人也成了老闺蜜,两家住得也近,每天早晨两人都相约坐渡轮到一海之隔的风景区爬山,下山后坐船回来市区,两人又一起去菜市场shopping完再各自回家。
巫时迁是在重阳节被黄妍逼着去爬山时认识了同样被逼上山的舒曼,两位老母亲似是有意要撮合两人,他们在监视下无奈地交换了联络方式。
两个年轻人被健步如飞的中老年妇女抛在后头,舒曼擦着额头沁出的细汗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其实有男朋友的,只是我没打算结婚,就没跟家里说,免得他们老催我带男朋友回家。”
巫时迁挑眉,汗水从他眉角滑落:“巧了啊,我也是。”
舒曼一时误会,瞪大了眼:“你也有男朋友?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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