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轻声道了谢谢便领着她去梳妆台。
再出来,瞧见白前正搭着腿,随手翻着杂志,蜜色余光正好打在他一侧,他身上染了半明半暗的光晕,抬眸间的笑意像携着整个世界。
“怎么样?”萧鎏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她的长发被简单地挽了起来,细细碎碎的留着几丝被烫了卷的头发,脸上带着淡淡的妆,颦笑间的羞涩让他心头悸动。
他目光滚烫,本来话就少,一时更是找不出形容词能更贴切的回答她的问题,
“很美。”
Top已经识趣地离去,房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走、走了吗?”萧鎏移步到他身前,眼睛只敢停留看他的骨节分明的双手。
“不急。”手一揽,萧鎏便到了怀里。
白前的掌温隔着礼服传来,霸道地上下滑动,“这个料子也是真丝吗?”
“应该,是的。”她想逃。
白前嗯了一声,把头窝在她颈边,呼气中带着温温的湿意。
“怎么了,是工作遇到问题了?”察觉出他的疲惫,近年关,每个公司都有做不完的总结开不完的会。
“让我再靠会。”答非所问地应了句,又是长长的沉默。
***
曼巴赫驶至白宅,时针已指向数字七。迈入宴会厅时,秦辞好一通暗示,自家这位哥哥太不懂事,这个时候也不控制控制。
萧鎏无力反驳,偏生他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只能喝了两口酒侍呈来的香槟,对着杯里不断涌上来的细小泡泡生闷气。
与其说是家宴,不如说是个小型宴会,西装礼服的年轻一辈穿插其中,到白前跟前不免尊呼。她这个女伴也狐假虎威地收到了不少注目,生气也不好显露了。
还未从恼羞中缓过来,便看到了一抹熟悉身影上,那位似是察觉,四目相对,萧鎏心头一震,怎么是她?
白前早已猜到此人必会到来,不置理会,只低抚有些微颤的小人,“先去找白曲他们玩。”
萧鎏应了声,踩着小高跟嗒嗒地响了一路,拾起白曲桌前的小点心,她是真饿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暗暗打量的目光,她也只能不紧不慢地小口咬着。
“嫂子,这是白桃酸奶,你没吃饭,还是先喝这个。”白曲心里有些慌,不知刚刚大佬说的‘你嫂子心情不好’是有多不好,为什么不好,如果是因为他们吵架了心情不好,那么他以后还会不会有好吃的?但是还是按大佬的吩咐没有让嫂子喝酒,拿出了私家珍藏。
萧鎏自然不知她的一点伤神已经被白曲脑补了一出挽留大戏,吃了半晌,才发觉欲言又止的白曲憋着脸。
“白曲,你是有什么要说吗?”
“那个嫂子,你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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