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要证据了。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等一下警察来了还怕没有证据吗?”萧鎏气势愈盛,一点一点地把控着节奏。
“你就是没有证据!”
喷盆盆心开始有些虚,她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可是萧鎏又一口笃定是她,让她开始重新怀疑起来,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这一思一想间,萧鎏已经打开了琴盒。
其他人还在小声议论,
“小琉姬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可不是,仗势欺人。”
“听说这个白总很是厉害,看来是他在背后撑腰,小琉姬才敢如此嚣张。”
“这个喷盆盆也是倒霉。”
有了群众的力量,喷盆盆定了定,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她,就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
萧鎏充耳不闻其他人的质疑,将琴盒盖子往前一放,
“这琴从头到尾,我只在休息室和洗手间离过手,而休息室明显没有人靠近过琴,那么就是放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时候被人为破坏了,你说我说得对吗?喷盆盆?”
“那、那又怎么样,洗手间谁都可以去,你怎么证明是我。”洗手间又没有监控。
喷盆盆没有否认她去洗手间,很好,萧鎏继续说。
“那你就是没有否认,我在厕所里的时候,你在外面对吧。”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证据。”
网红们面面相觑,有些人已经开始猜到喷盆盆是入了萧鎏的套。
“你说在休息室有人可以为你作证一直和你在一起,那就证明你从洗手间出来后,背包里的灰色涂料一直在你包里没有给过别人对吧?”
“是,他们都可以作证。”说完得到了同伴的一致点头肯定。
“那你看看,这琴上的灰色和你脸色的灰色是不是一个样呢?”萧鎏把琴一抬,露出一小块灰色,乍一看和喷盆盆脸色的颜色一模一样。
“你胡说,我剪的时候明明还没化妆!”喷盆盆为了解释涂料,嘴一下露了。
果然崩了。
喷盆盆马上捂着嘴,自然为时已晚。
休息室一时议论纷纷,马后炮道:
“啊...没想到真是她。”
“看她那怼天怼地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了。”
“这种哗众取宠的小丑,心思果然歹毒。”
萧鎏没有理会见风使舵的观众,拿出手机,原来录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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