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柳玄机缓缓转过头来,她已重新穿好了衣服,手上不知从哪拿来了两块白绸,白绸上还沾着些许血迹。
他想到刚才听到的脱衣之声,忽而明白过来,这两块白绸,定是她从她亵衣上撕下来了的。
“你...”柳玄机刚说出一个字,玉衡抬眼望了过来,眸中似有羞涩,还有些别的,他看不明白。
玉衡刚才撕衣裳时,左手使了力,扯动了伤口,这会儿还在作痛。
“我要伤药了。”玉衡捏着那只白瓷瓶,对柳玄机道。
柳玄机见她手微抖,“别怕,洒吧。”
玉衡轻吸了口气,快速将药粉朝伤口上洒去。
他的身体不出意外地轻颤了颤,玉衡看到一粒粒细细的汗珠倏地从他雪白的皮肤底下钻了出来。
玉衡不忍多看,只得集中精神,几下将药粉均匀地抖在他的伤口上。
药粉洒上后,玉衡拿起一旁的白绸,立在窗前,伸手环绕过他的脖颈,从将绷带从他左肩绕至他右肋骨下扎好。
两人挨得极近,她雪白的脖颈刚好凑在他脸旁。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与他以前闻过的所有味道都有所区别。
柳玄机别过头,刚好看到了她左肩后一大片血迹。
将他的伤口包扎好,玉衡欲端水出去倒。
刚迈出一步,就听柳玄机轻声道:“你的伤给我看看。”
玉衡不自觉地伸手摸像作痛的左肩,笑道:“不碍事,我去找大娘帮我包扎。”
柳玄机淡淡地道:“你与他们说的是,我们是被野兽攻击了,那伤口一看就不是利爪而是刀伤,到时候你怎么圆谎?”
玉衡听得一怔。
“让我看看。”柳玄机放缓了语气。
玉衡刚才脱衣的时候撇头看了,伤口不大,但似乎不浅。昨晚上只是草草地上了药,再不好好处理,怕是要起炎症。
她只得复而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拉下了左肩的衣裳。
原本圆润雪白的左肩肩骨处有一道寸余宽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
柳玄机想到刚刚的衣帛撕裂声,定是那时候崩裂了伤口。
玉衡似乎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他,又见他面色淡淡的,似乎只是幻听。
“你重新去打盆水来擦洗一下吧。”柳玄机见伤口周围全是血迹,道。
先前那盆水已不能用了,玉衡犹豫片刻,拉上了衣服,打开门。
天色已经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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