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边笑边数落爸爸,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夸张的大声说着,“必须的!爸明天给你买十斤!”手指一挥,差点把遥控器飞了出去。又低头冲她笑着挤眉弄眼,弄得她哭笑不得。
爸爸已经四十多了,跟着她一起打游戏看电影,开起玩笑来也没个正形。他也不爱职场那一套,懒得争抢,这些年也就踏踏实实做着自己那一份事。按理来说那些狗屁倒灶的制度早该把他打磨的松软皮实,他却一天天瞎折腾,不清楚哪里来的精力。在家里也是,妈妈总有控制不住暴脾气的时候,他三言两语也能把她给逗笑了。从小于禾就觉得爸爸有种神奇的魔力,除了一些原则上的事情,她看到的他总是笑容满面春风化雨,轻而易举的就缓和了棘手的情况。妈妈常说别看你爸看起来成天傻乐不知道事情,其实他只是不喜欢让氛围变得尴尬,习惯性让周围的人都能舒服一些。
于禾性子很像她的爸爸,却还没做到他那样的格局。她只是骨子里天生带着如他一般的倔劲,却也天性乐观容易心软。这不是件特别好的好事,意味着你不会被这个世界轻易的改变,也意味着你要面对更多因固执而带来的艰苦。
她看着墙上的那张便签才突然想起,自己无意识间早就把那句他说过的伤人话给忘了。好像也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在他整个人身上显得不值一提,他当然不是无可挑剔的,甚至开始为他找什么借口,可是这是事实,他就是绝大部分的完美,或者说符合她眼中的大部分。她觉得自己的这种判断显得有些唯我,欠缺某些深思熟虑的客观,跟她所设想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人都是改变的,了解都是片面的,没有什么清规戒律,好多以为神秘的事情也被解答了,一些声音在她的耳畔叮当作响,她烦扰的闷住被子。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袋糖葫芦。其实这样软软的糖葫芦并没有那么好吃,口感软烂,反而有点发腻,她还是用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小心的保管在抽屉里,跟她这些年所有收到的信件放在一起。那几颗糖葫芦躲在抽屉里不安分的叫嚣着,传递出某种信息。
她有意绕开大脑中已经被开发的某块机能,试图把混乱的思绪理出一个结果,也故意又在心里把他想的一无是处,觉得只是自己赋予了过多的言外之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份心意的重视,是共通于教室里那些同学收到礼物时的难得之感,还是那种总觉得自己是被特殊对待的错觉。
2.
上学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些出乎常理的事,人的教化程度呈现出多样性,自然也不能要求这个世界都是尽善尽美的。这算是成长中经历的一课,他们让你了解这个世界的恶与无知,也让你更懂珍惜身边的爱与善良。
宋悦小时候生过一场病,还蛮严重的,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需要服用激素类药物,也导致了她的体重一直要比同龄人高出那么一些。
有些时候恶意就来的那么的幼稚而毫无道理,可能只是看你不顺眼,也很可能只是因为你看起来软弱好欺负。宋悦没经受过什么肢体的暴力,但所经受过的言语中伤却更加让人低沉。班里偶尔有人拿她开玩笑,她也总是笑过就好,并不在意。安慰自己心宽体胖,那些玩笑也无伤大雅,也并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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