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气的直点头,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我感觉到一阵疼痛从手腕处传来。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死犟死犟又没办法逃脱的样子,够劲儿。我就不信磨不平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记得我这个噩梦!”他抓着我的手猛然一甩,在巨大的拉力下,我重重的扑倒在床上。我明白他要干什么,真是后悔为什么要激起他的兽性,可要我温言相对,也是不可能。
岳政泽从背后欺压上来,动作粗鲁蛮横,我根本对付不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将他所有的弱点和容易被攻击的地方都防护的无懈可击。衣服在撕扯过程中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吻在我的额头、脸上、嘴唇、脖颈、锁骨不断的落下,让我既羞愤恶心又没有任何办法。
“岳政泽,你这个混账东西,畜生!”终于忍受不住,我冲他大声哭骂。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然后又变本加厉起来。眼见外衣将被褪尽,清白将毁于一旦。历经一天一夜奔波,至此身心俱疲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我不再挣扎,锁紧了眉头。紧闭的双眼仍然有大把大把的泪水涌出来,用力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我尝到了一股腥甜。
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对上了他的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眼睛里除了愤怒、憎恶、不解外,竟然还有一丝不忍。难道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怜悯之心?我想笑,可是唇上疼得厉害。
他从我身上慢慢起身,那丝不忍也一扫而过。
“你为什么那么固执?我讨厌你这样的女人,不识好歹!”
我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没意义,何必多费唇舌?只是这一动又牵动了伤口,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岳政泽怒哼一声,一脚踹翻了桌子后离开了。
我拉过床上的毛毯裹在了身上,拎起杨璐的那把钥匙,注视了很久。它或许是撼动岳家的一把利器,只需要恰当的时机和更多佐证的保障而已。到那时,我就可以为小穆讨回公道,也可以永远离开这个魔窟了……
念念
如今要先稳住岳起轩,让他以为所有威胁都不复存在。杨璐的事,他一定还会去确认,所以在景岩还需要建一个杨璐的假墓,派出所、医院的相关记录都需要清理。杨璐也被及时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她出院以后带着孩子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我与她基本没有联系,但我们都盼着再见的一天,那一天,就是她重获自由,我了结恩怨的时候。
春去秋来又一载。偶尔能得到故人的消息,阿曼在家乡待了一段时间后,选择去了西部支教,或许她放逐自己也同小穆相关;卢野星途璀璨,已经不单单是拍电视剧,也开始转向影坛,成绩斐然;冬已天生绘画才能出众,很快在杂志社立足了脚跟,也收获了一批忠实的小读者。我则如愿以偿的实现了大学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电台主持人,收集整理别人的故事,然后把它们传递给更多人知道。这份工作,让我认识到了更多的感动,也更深刻的领略到人情冷暖与世态炎凉。
可是小穆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剩下的最重要的,也是支撑我精神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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