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叫什么医生,我站起来了不是好事吗?”
“可你腿上的伤?”我担心的问。
“没有大问题,也不碍走路的事,只是还稍微有点疼,再过段时间伤口长长就好了。”
“你可真大胆,没个人在屋里就敢自己挪动,就算感觉没事了也不行啊,万一一不小心摔倒了,严重了怎么办!”看他没事,我才小小的埋怨到。
“我有分寸,都养了那么久了早就没事了。”
“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了记住了吗,下次一定要有人在身边才能自己走这么远。”
“知道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也把脸转向窗户,照例是平淡无奇的车水马龙。
“你那么认真地站在这里看什么呢?”
“新鲜。”
“啊?有什么新鲜的,每天都是这样。”我说。
“在一个地方闷久了就会觉得外边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我呵呵的笑起来:“说的好像是你在坐牢一样!”
平常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后来竟一语成谶。
“还不如坐牢呢,起码坐牢还能常常劳动劳动筋骨。”
“嗯,别牢骚了,你马上呀就能‘出狱’啦。我先许下一顿大餐,等你出院时给你庆祝庆祝怎么样?”
“一言为定。”
我举起他的右手,拉了一个勾:“一言为定!”阳光温柔的照在我们的脸上,风一点都不寒。
最美的人间四月天,到了。
那天,在学校的门口,看见阿曼坐在自行车上,一只脚支着地,在和谁聊着什么。走近一看,和她聊天的那个男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年纪在25岁左右,头发上翘着,不像是学生,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个不良青年。由于阿曼是背对着我的,所以那个男的先看到了我,阿曼看到他一直盯着她的身后看才扭了头。“阿寄,”她看到我高兴的从车子上下来,并支住车撑:“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陈塞,塞北的塞,是我在外边做兼职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我朝他点头笑笑。“这是我的好姐妹,云寄,彩云的云,寄托的寄。”她又笑着把我介绍给陈塞,陈塞也只是很礼貌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给人的感觉是他很沉默,不是那么容易近人。
“好了,我们以后再聊吧,我要和阿寄去上课了。”
“好吧,我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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