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此地气息全无,灵气和死气互相压制,你来我往,又有结界锁气,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但这平衡只是表象,不为长久之计,灵气和死气都在增长,这男人的身体看来是坚持不了多久。
不过拂晓不是多事之人,既然有人为这男人设阵护命,便不去趟这趟浑水了,毕竟这男人身上的死气可不一般。
“你好,我需要一刀黄表纸和一盒朱砂,两只狼毫笔。”
江嵘因为自己身上的问题,江家找过各种得道大师,与佛、道、玄三门的高人都有过接触。眼前的女孩看起来不足十八,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身青色素衣,不惹尘埃,举手投足间,道尽灵动仙逸,而眼角红色泪痣在这一身素衣灵动中添了一抹潋滟。看来应是修行之人。
江嵘转身进入后堂,取出店内最好之物,置于柜台之上。
拂晓看着面前的黄表纸和朱砂,倒是不错,上好的朱砂带有极强的阳气,狼毫笔也是用耳尖上的狼毫制作最佳。
“恩,可以。包起来吧。多少钱?”
“不需要钱,赠予你。”
“?”拂晓面露疑惑,看向青年。
“在此布阵的一语大师曾言,此阵常人难进,来者既是我的一线生机。”
“我是第一个进来的?”
“不是,你是第十九个进来的。”
“那你怎知你这一线生机在我这?”
“我感觉的到。”江嵘目光熠熠盯着拂晓,斩钉截铁道。
“你这不欺斋也是一语大师所书?”
“是。”
陈兄榜名不欺斋,不欺本自诚中来。君不见汤脱胡桃一语失,此是迂翁年少日。这一语大师倒是妙者,不欺斋倒是不欺你,欺不欺我倒是难言。
拂晓看着眼前青年身上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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