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倬凑上去,隔着单薄的衣料含住粒凸出的乳尖儿吮吸,耳边就是她急促的娇吟低喘,嗅着迷人的乳香,他同样呼吸灼热,下意识就用上了牙齿,她瞬时难受地哼了声。
“别咬…疼……”
沈倬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狠狠一拍她的屁股,沉着脸说:“骚货,自己动,让老子射出来。”
“嗯…啊……”
情欲灭顶,不用他说,程星灿跟随本能自己动起了腰,沈倬调低座椅,半躺着好整以暇地观看她放浪的行为,一会儿后不经意地问:“那个穿白衣服的男的跟你什么关系?”
“嗯?”
程星灿一前一后扭腰,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没想到他指的什么。
男人不耐地又补充了句:“白天一起去玩的。”
“哦。”
他说的是傅知远。
她呼吸紊乱,断断续续地反问:“我凭什么…嗯…要…跟你汇报……”
其实告诉他也没什么,可程星灿就是不想讲,他们顶多就是生意关系,他一个嫖客凭何管得这么宽。
闻言,沈倬怒极反笑,往上挺胯狠力一顶,“老子给你三秒钟。”
他轻易就抵达最深处破开宫口,程星灿痛呼了一声,知道此时此刻讨不了好,识趣地说:“房东家的儿子……”
“嗯,还有呢……”
他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连续扭腰研磨甬道里的敏感处,她像触电了般身子轻颤,唇角溢出条银丝,问他:“还有…什么……”
她还记得刚才自己犯贱多嘴呢,当然要问清楚再回。
他沉着脸,似乎很烦躁,没好气地说:“另外个男的。”
程星灿毫不犹豫就答:“贱人一个。”
男人眉眼间的阴郁散去了些,暂停胯下的攻势,再问:“怎么个贱法?”
主动权又交给自己,程星灿重新不急不慢地磨弄,不欲多言,便说:“反正就很贱。”
自打从青州回来,她跟杨宇森有五六年不见,几乎快忘了这人的存在,现在让她回想真是费神又讨厌。
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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