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狠狠捏了把她屁股,人从她身上起开,颇是暴躁地说:“五分钟。”
这种事没哪个男人被打断了还能和颜悦色。
程星灿暼了眼他撑起的裤裆,鄙夷地低骂了句畜牲,快速爬起来去收拾换洗衣物。
锁好门后,她将钥匙放在走廊一盆兰花下面,边走边给梁绮绚编辑信息。
男人不明就里,顿时冷笑:“呵,这是在给别人腾地方?”
点击发送,程星灿这才抬头看他,撇了撇嘴说:“给梁绮绚留的,她妈妈回来了。”
而她继父跟面前的他一样。
都是成天惦记着那点事的狗东西。
听到她的解释,他却反而更不悦:“我问你了吗?你腾给谁睡关我屁事。”
跟吃了炸药包一样不可理喻。
程星灿面上无甚反应,顺着他的话说:“是我嘴贱行了吧。”
“知道就好。”
呵,神经病。
车停在楼下,两人先后上去,他一手驾车缓缓驶出巷口,一边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回避她也没必要回避,不过就是订房的事情。
不过,车终究没开到酒店,半途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里停下。
程星灿直觉不妙,拳头抵着胸防备地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沈倬解开安全带,大剌剌张开两腿,轻蔑地笑了笑:“别问废话。”
孤男寡女的,除了干她还能干嘛?
很明显,这混蛋又一时兴起想车震了,程星灿没他这么奔放,拒绝说:“不行,要去酒店。”
说着便要开门下车,沈倬早有准备地落了锁,解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捞到自己腿上,直言道:“先干一炮,等不了了。”
边说着双手迫切地扒了她的短裤,后者手脚并用地推拒,懊恼地说:“大路上让人看!你要不要脸了!”
“操,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看不见。”
玻璃都镀了膜,就是会摇而已。
见她还在乱扭,沈倬也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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