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杀鱼。”
程星灿踢了踢不知是晕还是死了的鱼,冷静地弯下腰捡起,转身放进水池里开始剖腹。
“卖鱼的人不会帮你杀吗?”
“现杀的鱼更好吃。”
她平常没什么空买菜做饭,去菜市场了都会多买点,鱼是那天送车去修时顺道买的,买了两条,鱼贩子帮杀的那条当天就炖了,这条养到今天当然只有自己动手。
沈倬走到水池边,看她把手伸进鱼肚里掏出它的五脏六腑扔进垃圾桶,顿时头皮发麻。
这不是沈倬头一次看见人杀鱼,甚至说,打打杀杀都见怪不怪了,让他震惊的是,杀鱼的人是程星灿。
“我记得你以前连菜市场的猪肉摊都不敢看,还有,你糟践自己的手,以后不想弹钢琴了吗。”
她无谓地耸肩:“你也说是以前了。”
她很少回忆过去,至于以后,过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有没有呢。
再说吧。
掏干净鱼腹,她着手刮鳞,动作熟练。
“厨房味道重,建议你去前面。”
鼻腔充斥鱼腥味,沈倬定定看着她冷漠的侧脸,捉住她使刀的手。
“我来。”
他既然想做,程星灿一点头,把菜刀教给他,位置让出来去一旁择青菜。
沈倬砍人在行,杀鱼却是头一次,幸好刀功都是相通的,程星灿择完把青菜,他鱼鳞也刮得七七八八。
二十多分钟后,她搬出个折叠桌和两把塑料椅,两人面对面落座,就着一荤一素开始吃饭。
鲫鱼刺多,沈倬夹了筷过来不急不慢地把刺挑走,时不时抬眸瞥她一眼,看到她捧碗的左手,目光瞬时变得幽深,“那是什么?”
程星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左手腕,一道细长的疤横在其间。
她咽下米饭,答:“没什么。”
说着起身走去洗菜池边,再回来时戴上了手表,皮质的表带跟手腕贴合,丑陋的疤也消失了。
坐下重新拾起碗筷,她往嘴里递口白饭,面无表情地咀嚼。
沈倬换了个话题:“就两个菜,还没汤,你吃得饱?”
这有什么呢,她答:“喝杯热水就行了,你如果吃不饱可以点外卖,或者回自己家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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