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的臭婊子。”
当她面跟她手挽着手姐妹相称,背后就是这样诋毁她。
“说的就是你怎么了,又当又立矫情的贱人,贱人贱人……”
自古以来,女人扎堆的地方从不缺是非,眼看着三人似乎要扭打成一团,门口听了有一会儿的程星灿推门而入。
她们见来人是她,一瞬间收手散开,原先说小话的两人客气地喊“程姐”,神色间局促尴尬,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或者听去了多少,窦曼倒是冷静,一双眼直视她不说话。
程星灿表情如常点点头,走到洗手台边开水龙头洗手,全程沉默不语,洗完手便出了门。
接下来一连几天,沈倬都没过来,程星灿过了段舒心日子,每天到点准时下班,气色比起一般人还是差,可跟先前的自己比好了不少,吴姐都说她变漂亮了,说这话时,笑容颇有深意。
程星灿吐出口气,解释说没有。
对方摆摆手:“是好事的啦,身材这么赞的人形按摩棒,你抓紧时间好好利用着点,采阳补阴嘛。”
她抬头望天花板,选择闭口不言。
越抹越黑。
如此又过去一天,吴姐急匆匆地进休息室来找到她,“灿灿,麻烦你帮我个忙。”
在永乐宫这几年,对方没少帮自己解围,程星灿关了游戏,“怎么回事啊?”
“沈倬今晚过来直接开了窦曼的台,现在估计是玩上头了,正拿鞭子抽她呢,再搞下去,窦曼怕是真要被玩进医院。”
“呃,他这个癖好,不是公开的秘密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之间玩的情趣吧。”
程星灿没听懂她什么意思。
吴姐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关键问题就是这回不是情趣,窦曼脑子抽了,竟然打电话给沈倬说些有的没的,还威胁他要抛弃自己就自杀,沈倬今晚不就过来了吗,扬言要送她一程。”
当妈妈桑最怕碰到这种新来的,经常看不清自己身份,动不动就把露水情缘当真爱。
程星灿说话踌躇:“你不会是要我去劝她别想不开吧……”
她一没学过心理学二没有舌灿莲花,何德何能啊。
吴姐一跺脚:“哎呀,我是要你去劝劝沈倬,咱们这儿就你跟他有交情了,先把窦曼弄出来,回头等她离了永乐宫,要死要活都跟我们没关系。”
会所要死了人,确实是挺晦气影响生意的,可要她去劝沈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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