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
其实,如果是为自己好,她不该这么莽撞地就进来,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听吴姐的说辞,沈倬在景安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领导的眼中,她是沈倬的朋友,背靠这棵大树,她在永乐宫会更混得开。
可具体是什么情况,程星灿心里一清二楚,与其一次次被领导传唤去他跟前露脸,保不齐那天就彻底惹恼他丢掉工作,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交待了避免再跟他碰面。
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互不干扰就挺好。
“昨晚包房里什么情况,我想赵经理应该也听讲了。”
但凡有点真交情,断不会这样对她。
对方摩挲手中的鼠标,一时没有接话。
正是听服务生说了包房里的情况,他才更拿捏不准他们之间的关系。
“能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吗?”
她眼珠子一转,状似在回想,笑答:“隔得太久,记不大清了。”
“这样啊。”
“嗯。”
再问下去就是员工的隐私,程星灿确实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
谁不想跟沈倬做朋友呢。
对方的目光重新转回电脑屏幕,淡声吩咐:“那以后他要再来,你尽量避着点吧。”
“好。”
程星灿点头应下,出得办公室来,顿觉头顶乌云散去大半,更加心安理得地回休息室呆着。
之后的几天,沈倬都没再来永乐宫,程星灿估摸着他该是玩腻了,见多识广的大人物果然不一样。
时间倏忽过去,没事做时她就在休息室待命,这一晚周一,会所里颇为清闲,她决定下个五子棋的APP打算来一局,安装包还没下好,内部电话就响了,收银台的小姑娘通知她有个叫甄明的客户找,说是她的熟客,今天来这边开包房就想顺便见见她。
确实是认识的,程星灿坐过几次他的台,虽然给小费抠得很,但好歹是客户,那便是她的衣食父母,就得悉心维护着。
问到对方所在的包厢号,程星灿一挑眉,暗想他这次招待的人看来是贵客了,这么抠门的作派,竟然开了永乐宫价位最高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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