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事了。”
“好冷。”秦琛咕哝道。你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他。
“我不知道我以前怎么受得了这个…Q27四73 11037…”秦琛说。
他没说“这个”指的是什么,但你觉得你应该清楚。你又摸摸他的手臂。
“好恶心,好可怕。”秦琛哑着嗓子说,“我以前怎么会受得了?我只要一想起来就……你别碰我,我好恶心,好脏……”
他的手在你掌心动弹得像一颗挣扎的心脏。
“秦琛,我们谈过这个的。”你抓紧他,“你不恶心,也不脏。你是值得被爱的人。”
“那只是你觉得。”秦琛喃喃道,“可是我不这样觉得……”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也这样觉得?”你问。
“我不知道……而且我,我,”秦琛哽住了,他慢慢扭头看你,又流露出那种下一秒就会崩塌成灰般的脆弱神色,他抓着你的手,颤巍巍地说:“我好怕啊。”
“推不动,反抗不了,全身都在痛,脑袋嗡嗡响,只能盯着一小块地方,时间过得好慢……我好怕啊,”他喊你的名字,“我真的好怕……我不想被碰,不想被摸,不想被亲,舌头好恶心,像水蛭——你知道水蛭吗?滑滑的,黏黏的,会吸血……手也好恶心,全都好恶心……你不觉得这些很恶心吗?我希望……我希望没人能碰得到我。”
“包括我吗?”你问。
秦琛呆了一下,他的手不再挣扎扭动,反而紧紧牵住你,他哑着嗓子说:“我不知道……你不一样……可是,不,你不一样……我不知道。”
“但我很喜欢接触你,我喜欢和你牵手。”你握紧他的手,“这会让你不舒服吗?”
秦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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