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用谢祁引诱他来?”江深吐出一口烟。
“江先生在朱砂失踪之后有什么感受?”
“后悔,痛不欲生。”
“一样的,朱棠可能比你的症状还严重,现在自己困在了心理枷锁里,不刺激他一下,他只会跟着朱砂一起消沉。”
“那谢祁……”江承问。
“谢祁是朱砂的弟弟。”
朱棠拿到了谢祁的资料。
他的拳紧紧地攥了起来,直至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来。
抽完了江深和江承身上全部的烟,他们回到了车里,把房间留给了顾廷泽。
他们本也就无法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只是在朱砂好起来之前,他们选择了搁置一切争议。
朱砂一觉醒来发发现陪着她耗在这个小镇上的人又多了一个。
四个人仿佛都刚洗过澡,但是还都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烟味。
朱砂没有想到江深会回来,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烧已经退了之后说,“去吃饭吧,不想吃也多少吃一点。”
朱砂等着他问出诸如“江氏、江承、江明森的问题”,但江深没有。
他表现的寻常的如同之前在这里的每一天,甚至没有与江承表现出剑拔弩张。
朱砂转头看向周昱时,周昱时牵起了她的手,“走吧,吃完饭去爬山。”
谢祁觉得自己这几天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进步也没办法,他眼睁睁的看着朱砂身边的男人一天多似一天。
除了那天见过的男孩,江董去而复返,还有那个承衍的,也该叫做董事长的男人。
他比不过任何一个,他连里面那个最年轻的都比不过,那个男孩儿仅凭脸未必就比他更好看,可他们气质截然不同,那个姓顾的男人带着天然的优越与桀骜,那是他的底气为他带来的,那是他谢祁没有的。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朱砂。
他在朱砂面前乖的像猫。
而自己连猫都做不了。
这种丧气逼迫的他的演技有了进步,人可能还是不能走捷径。今天导演发火的次数已经在变少了,因为朱砂这几天不在,导演的脾气也直线上升。
截止到第三镜拍完,谢祁的心情都挺不错,直到休息的时候他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
他靠在远处的保姆车上看着他。
谢祁自问从来没有见过他,但他的眼神让自己觉得有些发冷,那种如同被一种冷血的动物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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