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和江承在酒店的房门外彼此客套的微笑,但这种客套所蕴含的深意,也只有他们能明白。
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久到江承的尾椎都为了朱砂而痒了起来,他抱起了朱砂,把她放在床上。
“江总,请问您准备套了么?没有的话我的包里有。”朱砂躺在床上看着江承。
江承俯下身看着朱砂,忽地笑了出来,因为这是朱砂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那时候他也在酒店里,刚刚把电脑合上,转过头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姑娘,正等待着他去享用。
他看着朱砂,她已经安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个多小时,没有露出一点不耐——当然,他是付了钱的,但她也没什么别的情绪。
他走到她身边时,才看到了她似乎有非常轻微的颤抖,她还是紧张的,然后她抬起头对他说了这句话,“江总,请问您准备套了么?没有的话我的包里有。”
那时他说了什么?
“不戴呢?”江承说出了当时的话,自己都感觉有一点不是东西,他低下头去亲吻朱砂,她的唇已经没有了那时的颤抖,却美好的令他的内心在颤抖。
朱砂闭了闭眼,似乎有轻微的叹气,“那我明早会吃药。”
她学的与当初别无二致。
“我会戴……”这已经不是当初的台词,江承讲出来已经几近温柔缱绻。
朱砂搂住了江承的脖子,“不是,你当时说的是,嗯。”
“那是你的语气让我觉得仿佛我会对你造成多大伤害,我才会随口那么讲,最终我还是戴了啊。”江承咬了咬朱砂的嘴唇。
“可能是吧。”朱砂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这次的体验远远好过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朱砂毫无经验,她知道要放松,但是很痛,痛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着身体,导致江承也被她夹得很痛。
他那时候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放松下来,她就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放松。
于是江承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朱砂平息痛苦,但是他记得朱砂似乎低声的说,”你停下来我会更痛……“
其实这样想来也觉得好笑,尽管那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
江承抱起了朱砂,他有意识地避开了他们第一次使用的体位。
那种最传统的姿势谈不上居高临下的凌辱,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的确是不堪的。
他把她抱在怀里,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进入朱砂身体的一刹那江承觉得头皮都在发麻,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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