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床单被抓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安瑶在翻滚中把它们弄得更加不堪,心中被望驱使哪还顾得了其他。
痒得受不了,再不止止痒她一定会痒死。
也不知秦丰是怎么绑的,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绳结处,急得身上出了更多的汗水。
呜呜呜呜,王八蛋,恨死他了,就知道这兄弟俩没一个好人。
一分钟两分钟,窗外渐渐的传来鸡犬的吠声,屋里也从漆黑一片逐渐变得亮堂。
“娘子,该起了。”
是谁在说话,安瑶迷迷糊糊的听的不是很真切。
身体热的惊人,周身的肌肤都变得粉粉的,来喊人起身的秦丰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生病了,连忙用手探了探额头。
还好,还好,没发热。
在这条件落后的村子里生病可是件难熬的事,才成了亲就请郎中上门会被人认为是不详的征兆,安瑶肯定会受到村上人的排挤。
时辰不早了,虽然有些不忍心,秦丰还是不得不将人拍醒,今日的事情多着呢,耽搁不得。
“醒醒,娘子,快醒醒,天亮了。”
“别吵,妈,让我再睡会,我才刚睡着……”
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安瑶摇着头试图躲开那烦人的手,她的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
虽然听不懂,秦丰也猜的出她大概是在喊母亲之类的,拍了拍她的脸又唤了几声,安瑶终于醒了。
她睁着眼睛愣了愣,而后猛地一把抓住秦丰的手求饶道:“快帮我解开,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太难受了了,再带着这玩意我会疯的。”
秦丰扶着她坐起来,角度的改变压迫着穴里的事物对安瑶的刺激着实有些大。
她颤着腿,这一下假阳具深深的捅进深处给予花心不小刺激,高潮来临。
大腿颤抖的厉害,想把它们聚拢都做不到,下地走路对她来说未免太难。
她的变化秦丰都看在眼里,伸手将人搀扶着,安瑶最终还是拖着那软成面条的腿站在了地上。
“你可以的。”
不!她哪里可以了。
安瑶心里哭泣,男人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有多难熬,抬腿,假阳具就会向里捅,落脚它便撤出,每走一步就像是被肉棒不停的抽插,让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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