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没几步,韦春龄忽然回头:“谁?”
他们背后的小巷空无一人,连投在地上的树影也静滞不动。
韦景煊问说:“怎么了?”
韦春龄说:“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他们站立了两秒钟,韦春龄没再发现异常,便重新走向街上。韦景煊赶上几步,拉住她一手。他的手上已滋出一层薄薄的汗。
韦春龄叫了车,和弟弟一起去总督府。她心想:“刚才肯定有个轻功高手在我们身后,就不知是冲我们而来,还是恰巧路过。景煊胆子小,我还是当作无事发生吧。”
车平安抵达总督府。韦春龄再没觉得异常,便真当无事发生了。
总督府中人知道韦景煊是赵尔丰跟前的红人,见他带了个长得极似他的女孩进门,猜测是他亲戚,也没多问。
秦逸民完成救人任务后,已经离开成都。韦景煊现住他的屋子。在主卧边上,有间四面玻璃的耳房。韦春龄搬来两张湘妃榻,韦景煊弄了些茶果点心,姐弟俩躺在榻上,边吃边谈。四面风光,一览无余。
两人像小时候一样,交换了彼此的经历。韦春龄遇到天大的事,也只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说完;韦景煊则顺叙、倒叙、插叙,一件小事也要极尽夸张渲染。等他说完,日已西斜。
姐弟俩出外吃了顿火锅,韦春龄买了两瓶剑南春,韦景煊买了鸭胗肝、泡椒鸡爪等零食,两人回到玻璃耳房,继续吃吃谈谈。
也许入夜后,人容易脆弱,因而变得坦诚,韦春龄先问弟弟:“你怎么知道他有妻子了?”
韦景煊心想:“来了。”他老实回答:“他这个岁数了,长年孤身一人才奇怪。而且,他已经知道你是女孩,却还对你不冷不热的,我就料定,他家里肯定有人了。”
韦春龄沉默片刻,才说:“原是我想得天真了。我们以前有过婚约,后来我自己喜欢他,觉得他也喜欢我,不过误把我当男孩,才不敢承认,一旦误会澄清,我们就能水到渠成地在一起。”
“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和你换回来……”
“早点换回来又怎样?我在京津活动,他在广西驻守,难道真要我为这事特地跑去向他解释?我成什么了?况且,我总以为,如果我们有缘,我能等他,他自然也能等我。”
“你才多大?他多大了?而且,男女终究是不一样的。”
这话从韦景煊的口中说出,别有一种新鲜的刺激。韦春龄又顿了顿,说:“也许吧。缘分也是。没有圆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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