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训了他们一顿。谁知那店的楼梯不牢,我也没怎么使力,就塌了,我摔到下面的谷仓里。”
“摔伤没有?”
“这倒没有。爹,你身边带钱了没?我答应老板娘待会儿给她送钱,让她修楼梯。”
韦守中摇摇头,让韦四喜去拿点钱给小姐。
屋中只剩父女俩,韦守中问女儿:“今天,你看到英廷了没?”
“我天天看到他。”
“他对你怎样?”
“还是那样。”
“什么叫‘还是那样’?”
“他以前把我当作他的兄弟,现在也还是把我当作他的兄弟。”
韦守中对此思索片刻,说:“我问你一件事。”
韦春龄本来有些郁闷,似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又有点雀跃和紧张。
韦守中说:“我以前要把你嫁给英廷,你和你弟弟胡闹,搅黄了这事。现在,我若还有这打算,你怎么说?”
韦春龄大喜,见父亲牢牢盯着她,忙按捺了一下,低头说:“以前我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全凭爹爹做主。”
她说得如此干脆,韦守中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呸”了一声,又问:“你怎么不扮你弟弟了?”
韦春龄一提到弟弟,便露出温柔的笑容,说:“景煊决定恢复男儿身,我只好随他。”
“他总算不胡闹了。他是怎么想明白的?”
“爹,他本来就是为了替我打听情报,才扮成女孩潜伏在庆王府的。何况,他看上奕劻的小女儿了,自然不能再扮演下去。”
韦守中大吃一惊:“什么奕劻的小女儿?你给我说个明白。”韦春龄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断断续续地择要说了,最后说到韦景煊已经把人拐到了成都。韦守中目瞪口呆,连骂儿子“没出息的东西”,想想却又好笑,说,“奕劻当初设计抢我的女儿,他绝想不到,他非但没抢成我的女儿,反把自己的女儿赔给了我韦家,哈哈,哈哈哈!”
韦守中又骂又笑,稍稍一停,注意力又回到女儿身上,他皱眉说:“你也是的,既恢复了女儿身,还和同盟会搅合在一起做什么?让英廷看到你这副样子,还不把人吓跑了?”
韦春龄低头看了看自己,昂首说:“那倒不会。英廷哥哥以前在黑旗军里曾当过一位女将的通讯员,他可佩服那些军中女战士了。”
韦守中冷笑:“你懂什么?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他欣赏强悍的女人,可未必愿意自己娶这么个人回来过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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