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夺对方的兵刃,对方比他想像中灵活一些,他空手夺了两次,都差之毫厘。
眼看对方又一刀砍来,秦逸民戴上指套,满拟点他脐下关元穴,趁他气滞,夺下他双刀,再行讲和,哪知对方一脚踩在几颗滚落地板的槟榔上,失去平衡,秦逸民一指要点关元穴,却上移误点到了膻中穴上。对方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此不动。
秦逸民仍旧照计划抢了对方长短刀,说:“各位,一场误会,我不是……”
四大汉中头绑红巾、排行第二的和腰缠金鞭、排行第三的,见老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忙上去翻转他身体,见他口吐白沫,双眼上翻,已然气绝身亡。
老二和老三一齐仰天大哭。鹰羽老大抽出把斧子,就朝秦逸民扑来。老二双棍,老三金鞭,也从旁协助,和秦逸民拼命。
秦逸民挥舞双刀,防得密不透风,以一敌三,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暗暗叫苦。
这些人功夫不高,但个个一身亡命之徒的狠劲。有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何况现在有三个?况又在地方狭窄的酒馆,稍一不慎,便难免中招。
秦逸民几次想动用手/枪。他对自己的枪法颇具信心,不说百步穿杨,就近发弹,那是得心应手,想打哪儿便打哪儿。但他有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同为学武之人,大家在切磋武艺的时候,你冷不丁打一枪,实在有失风范。他稍加思索,决定还是先行撤退。
鹰羽老大很是机敏,见他目光闪动,已知其意。他张嘴作啸,又叽里呱啦吼了一堆话。
秦逸民的攻势猛然间激烈起来,他逼退三人,气沉脚底,只听“咔嚓嚓”几声,地板上破了个大洞,他落到一楼牲口棚中。
按秦逸民的预想,一楼满是这帮土匪的马匹,他任抢一匹,便能进山躲避。哪知鹰羽老大事先防他逃走,已招呼众小弟将马匹牵出牲口棚,又让他们在底楼围成一圈。秦逸民如此下来,正中罗网。众小弟一见他落下,便各挺兵刃招呼上去,幸亏秦逸民功夫比他们高出一大截,才没有立马命丧棚中。尽管如此,秦逸民的手臂和大腿也挂了彩。
三个首领利用这空档从楼梯下来,以车轮战的方式继续和秦逸民缠斗。
秦逸民大声喊:“你们再不让开,我可要开枪了。我真要开枪啦!”
没人让开。
秦逸民一狠心,刀法一变,声东击西,瞬间杀了两个小喽啰。余人慑于他的快刀,害怕地往边上让了让。
秦逸民趁此机会,冲出牲口棚,上了离他最近的一匹马。
他心中正高兴,忽听到两声枪响。他心想:“怎么有枪声?我没开枪啊。”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腹部正洇出鲜血,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身子一歪,栽落下马。
土匪们见状,大声欢呼。鹰羽老大收起枪,和老二、老三一起围上去确认秦逸民的生死。
就在这个时候,人们又听到了三声枪响,三个首领随着枪声,先后倒在秦逸民身上,跟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余下喽啰明白敌人真有枪,吓得有马骑马,没马撒腿,顷刻间作鸟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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