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干嘛”她面色僵滞,声音里气急败坏,显露无疑。
“算我多管闲事。走吗?”她如一个善变的狐狸,一会一个心情。
“不走。”
他把伞移到她头顶,原来她的身高,才到他的肩膀那里,纤瘦的肩膀,细白纤长的脖颈,没一会儿,便是泛着水光的湿腻腻,上面粘着一缕一缕碎发。女性的柔美在这一刻晃的他眼睛疼。
他移开视线,往后稍稍退了一步,头顶的伞却分毫未离,从开袋拿了纸巾,递给她。“走吧。”
她皱了眉,鼻子缩起来“我脚疼。”他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本想呵斥她,但看到她低着头,纤细的睫毛上粘着水珠。上扬的嘴唇,被牙齿咬出白印。
“脚又怎么了。”他边说边低头,触眼她白色的鞋子,然后是水光上的丝丝嫣红。他对上她的眼睛,倔强的柔软。把手里的书和伞,递给她“拿着。”
“抬脚”他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她的脚踝。温热的触感,手里尽是滑腻的湿软“嘶。”
她一只脚着地,另一只叫随着他的动作,弯曲往侧面勾,鞋底扎着一根钉子“疼。”她疼的脚外后扯,他看着手里的钉子,尖头上泛着血。重新握住她的脚,然后拖了她的白色鞋子。
粉色的袜子上脚底被血晕染开来,雨水溅在脚背,冰凉的星点,和他温热的触感行程鲜明的对比。她反而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想收回脚“还能走吗?”
“嗯。”
“那我扶你。”她瞪他一眼,不是应该公主抱吗?
他迟钝的不知道她为何又不高兴起来,但生病的人最大。起身接过书和伞,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踮起脚尖,慢慢往前移动。
操场很大,从最南边走到最北边,平时他走也就5分钟的路程,今天遇到她硬生生走出了人生新高20分钟,这中间她似乎就没停过询问、
“你什么系的。”
“你住哪里?”
“为什么你可以住外面?”
“我是研究生”
“你叫什么名字?”她从来直接,不会委婉。
“周鼎沛。”
“周-鼎-沛。”她齿间一字一字的品这几个字的奇妙之处。百转千回之间,余音缭绕。
“沈宝润。沈呢就是沈从文的沈,宝就是宝贝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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