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就把车开沟里去。”
看着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她不耐的瞪他一眼。心里幸灾乐祸的腹诽,继而赶紧打断自己的天马行空。
车子到了,他还在睡。她只好摇醒他。
睁开眼睛,墨色如海的深眸,一派清明,笑眯眯的说“沟里到了。”
“下车,想去沟里,自己打车去。”
“不是你说带我去沟里吗?”两人又因为这种没什么营养的事情,较上。
她瞪他一眼扭头就走。
一下车他便又开始装糊涂,仿佛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刚弯腰从副驾驶出来就便的踉跄了一下。似乎是刻意为之,而眼神却是迷离的如绿化带里的罩灯一般,晕晕晃晃。
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她立刻转身,忍不住过去扶了他一下,他借机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她的身上,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重量之上,走两步便出了一层薄汗,不想管他,奈何却甩不掉。
终于把这个醉鬼大人弄到家。长舒一口,看着躺在沙发上,长胳膊长腿的人,用腿碰了碰他挂在沙发上的某人。“装的倒是挺像。”
“哼。”他像是真的要睡着一般,哼哼两声,以做回应。喝了酒的他脸色潮红,如关公一般,手背敷着额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转去厨房烧了热水,然后拿了醒酒药,喂着他吃。
她很少这般伺候人,为了方便他吃药,她坐在沙发边上,他闭着眼睛,自觉地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头枕在她的腿上,她让他张嘴,便张嘴,听话的如一个小孩。
她心里不忍腹诽,现在估计就是塞一把□□,他估计也会照吞不误,一想到,□□下去的后果,她立刻摇摇头,摒除脑海接下来的画面,心里如天空密布,树叶疯狂摇曳一般阴翳,叫嚣着不要。
她竟是如此不舍。
面由心生,心里的感情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温柔起来,指尖并拢,抚摸着从他鼻子摸到眼睛最后留在鬓角之处,他的五官,四四方方,深刻分明。鼻梁高挺,眼睛略狭长,墨色如海的深眸此时藏匿在眼皮之下,鬓角如小山一般锋利。
一直只有他,也只有他能给到那种悸动的感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她不忍起身,他似乎是睡着一般,呼吸均匀,手松松的握着她的手。
想起他今天再饭桌上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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