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威胁我,要求我这,要求我那,你自己呢,不还是和那些莺莺燕燕眉来眼去。”
“你少拿不相干的陌生人说事,现在说的是赵维坤的事情。”
“赵维坤怎么了,他是我朋友。”她声音拔高,看着他怒气,丝毫不显弱。
他眼里的嘲讽明晃晃的,不容忽视“朋友,你把人家当酒肉朋友,人家可未必会这样想,不要把我当傻子。”
她侧着脸,有点生气,有点烦闷,有点心虚,她来赴约前,只匆匆的跟他说了一句,跟朋友聚会,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现在被撞见,即使先发制人的冲他夹枪带棒,但底气到底不足,仿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所有的不足都抵不上他这样半嘲讽半威胁的高高在上的审问她。
让她不郁。
“维坤是我朋友。”她再次重复事实。却不见大事化小,反而有种雪上加霜之嫌疑。
两人僵持不下,他并没如往常一般,叹下气,然后无可奈何的好声好气,他骨子里的不近人情在这一刻毕露无疑,事关男性地位和尊严的问题,强势到咄咄逼人“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们进去打声招呼,然后就走。”他的好心现在喂狗,恐怕都要被震慑的瑟瑟发抖,他以退为进,逼的她不得不正视他。
她只觉不妥,两人这样进去,不是跟维坤难堪嘛?维坤有什么错,凭什么受他们的殃及。
她最终还是没有沉住气,抗争到底,眼睛看着他,抿下嘴角“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他岂会善罢甘休,她心里又邪气,常常一股脑胡乱撒在他身上,他早想给她点颜色看看了“怎么,没做亏心事,怎么不敢带我进去打声招呼。”
“谁做亏心事了,你想进去,好啊,等下看到众人你就对人家说,你是方维的暧昧对象,现在和我站在一起纯粹是过来讨酒喝,你真以为大家会这么想。”她的嚷闹,换来他吝啬的一点退让。
“给我离别的男人远点。”抓着她的把她往怀里一带,男性的凛冽气息密密缝缝的包裹她的全身至五脏六腑。他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扶着她的胯。
“你给我离那些女人远点才是吧。”
“我一向洁身自好。”看着她脸上常年养着的那种颐指气使欢喜慢慢醒来。反而纵容且享受的看着她。
他眼神太□□,似乎像在要把她拆骨吞腹一般野性。她手无意识的放在他的胸前,凑了嘴巴挨在他的下巴处,故意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硬刺的青色胡茬。湿润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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