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既想要自己留着,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有个念想,但又怕这样做会影响他与二小姐之间的感情,两人定情之物自己岂能私藏呢……
“居然没有留下只字半语就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才回来,我恨死他们了……”宁雪说着说着更觉委屈,于是放声哭泣,一旁跟随的郁梅见此连忙递上手帕。
宁悦此时已心乱如麻,自顾不暇,并未出言安慰。但见二小姐腰间的羊脂白玉,突然萌生了一个连自己也自觉不齿的想法:锦盒中的玉佩势必是要交还给二小姐的,只是二小姐已经有一块他送的玉佩在身,这一块迟些交还给她,想必也不太碍事吧……
“小悦,你说他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宁雪得不到想要的慰藉,哭得更厉害了。
宁悦自知自己理亏,便急忙安慰道:“两位少爷定是不想让二小姐你伤心,所以才不告而别的……举国尽知定远大将军雄韬伟略、战无不胜,我想他们很快就能平安归来!”语毕,她心中慌乱平复了不少,想来这一番话也安慰到自己了……
宁雪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向宁悦露出一丝微笑:“小悦,有你在我身边真好,你是最懂我的人!”
看着宁雪真挚的目光,宁悦更加愧疚不安……
御书房中,几位朝廷重臣分站两侧,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正中,凌厉的目光扫视着下方群臣,冷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薄唇紧闭,透出慑人的威严,虽是端坐着,却无损他伟岸的形象。
“启禀皇上,今晨安大将军协他的两位公子已启程前去边境,只要越国敢逾越半分,我军定然奋起还击,请皇上您放心。”丞相正声说道。
“嗯,如此甚好,今日朕总算是听到一个好消息了……”龙椅上的人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自登基以来已过两个春夏,但这百年基业仍不安稳,内有农业年年失收、贪官污吏横行,外有越国等小国自不量力,沆瀣一气,不时侵犯我国边境,虽未造成重大损失,但这等此消彼长的持续消耗,无疑令亏损的国库雪上加霜。父皇,你留给朕的竟是如此一个残局!
“启禀皇上,犬子先年承皇上旨意,一路北上,沿路兴修水利,近日与老臣互通书信,言其现已到达北方边境一带,准备着手勘察地形,绘制灌溉水道蓝图,想必不出数月便能完成,届时便会立即送回京城,让皇上您过目。”宁镇海见皇上龙颜稍有舒展,便急忙汇报宁云的功绩。
“好!宁爱卿父子二人不愧是朕看重的栋梁之才,如此一来想必明年收成之时,朕定能听到丰收的好消息吧……”皇上向宁镇海露出浅浅微笑,眼中的凌厉却容不得他说个不字。
宁镇海方知自己被迫拦下一个千斤重担,惶恐不已:“这个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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